既然一個人獨對佛門,哪怕嶽緣在自負,實力沒有達到破碎虛空的他,卻也不得不尋求其他減少壓力的方法。而對於嶽緣來說,這最好的方法便是將邪王石之軒解放出來。
否則的話,讓邪王石之軒在一邊打醬油,一邊在角落裡當著黃雀,嶽緣可是放心不下。
“哈!”
“哈哈哈!”
石之軒笑了,道:“若真是如此,當初你的那一劍,就不該中途收手啊!”
收手?
嶽緣聞言一怔,明白對方所指。
那一劍,自是當初月下凌空對石青璇的那一劍。但是,若是當初真是一劍殺了石青璇,誰知道石之軒會不會發瘋?在那樣的情況下,一直跟隨在身邊的石之軒竟然能夠忍住不出手,這不得不說邪王的矛盾與冷酷。
要知道在當時躲在暗處的邪王見狀,心中幾乎是欣喜,但同時升起的還有一股心疼。可是嶽緣並沒有真正的出殺招對付石青璇,這讓邪王高興的時候又多了一股子的失望。
這種矛盾而對立的情緒,讓石之軒一時間頗為無奈。
殺一個絕色佳人?
嶽緣還真是出不了手,若單單只是城主的話,自然無所顧忌,可是……
左手摸了一下鼻樑,嶽緣轉手將色空劍收回了劍鞘,又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面。
心狠手辣!
卻又太過多情!
望著重新坐下的道公子,邪王越發的有一種瞧自己的錯覺。
這樣的人不該是道門之人,應該是魔門弟子!
石之軒幾乎可以肯定,若是時機恰當的話,嶽緣定會向自己下死手,就像自己如果有需要的話,同樣會殺了他。
道公子有牽掛!
邪王同樣有著羈絆!
房間中。
衛貞貞縮在窗戶角落裡,藉著月光看著院落裡的情形。見兩人停下來,又回到座位上繼續品茶賞月笑談後,她這才長呼了一口氣。
“唔……”
“嗯啊!”
一聲嬌吟,白清兒的身體幾乎成了弓形。
這一聲恍若杜鵑泣血的啼鳴,在房間裡迴盪不已。最終,聲音落了下來,房間中只餘聲聲喘息,還有香汗淋漓。
許久。
聞採婷的聲音這才在房間裡響起,同時她也起身點亮了油燈,開口道:“清兒,說說究竟是怎麼一回事吧!”
面帶粉暈。
哪怕聞採婷身為陰癸派長老,一般情況下負責青樓事宜,但在面對白清兒那奼女大法反噬下,也使得她的身心都不由得升起了一種慾望。但是眼下最重要的還是白清兒被反噬的事情。
“……”
雙眼略略失神中,白清兒就那麼怔怔的看著眼前的蚊帳。許久,這才在喘息聲稍好後,這才開口說道:“全力之下的奼女大法被破了!”
“我感覺他對我們陰癸派太過熟悉,對方的模樣似乎是見識過奼女大法!”
說到這裡,白清兒的臉上流露出一絲訝異,當時的道公子的表情不是徹底的剋制,也不是裝模作樣,對方是在真正的享受,而且還是一種久經陣仗的感覺。
就好像,人家是在陰癸派,在無數修習了奼女大法的女子中打過滾的感覺。
是聖門出現了叛徒?
還是人家道公子其實也是聖門培養出來的弟子?
聽了白清兒的這話,聞採婷也是一時迷惑了。不過幸好負責這事情的是她聞採婷,若是換做旦梅來,只怕事情不是現在這個樣子。要知道旦梅可是婠婠在陰癸派的撫養人,若是旦梅負責這一塊,今天的白清兒絕對會遭殃。
“聞師伯!”
“能否麻煩下師伯讓人前來換一下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