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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呼聲已然出口,“停下!都停下!不許放箭!”

然而箭離弦發不過彈指間的事,命令未落地,數百冷箭已經脫弦射出,直奔遙國援軍一騎當先的白衣領導者而去。

破空銳嘯臨近時白綺歌已然發覺,來不及多想伏低身子緊靠馬背,後面計程車兵有機靈的也及時丟過密網稍作遮擋,不過片刻便有幾支箭緊貼著頭皮劃過,當真是生死之間命懸一線。第二波攻勢在兀思鷹的阻攔下沒能發出,霍洛河士兵們迷茫地望向主將不解這命令為何意,卻見兀思鷹大口大口喘著氣,嘴唇發顫。

稍微關注中州風雲的人哪個不知道,大遙七皇子娶的皇子妃是昭國白家三小姐啊!

名動九州的白家世世代代名將輩出,白家書齋更是天下習兵法者夢寐以求的兵家聖地,他敢殺易宸璟,卻萬萬不敢動白家三小姐半根毫毛,否則霍洛河面臨的將會是滅頂之災!

“大帥,這、這是殺還是不殺啊?”旁側副將一臉為難,看著白綺歌重又直起身馭馬飛奔糾結不已。

“不可動那女子……”顫抖著長出口氣,兀思鷹無力揮手,“放人吧,放人,莫與白將軍為敵,不然霍洛河再無寧日……”

白將軍是誰,白家有著怎樣的實力,兩旁副將怎會不知?一時默然無聲,也同兀思鷹一般滿眼頹然無力。什麼叫功敗垂成,什麼叫失望而歸,如今幾人深深體會到那種沮喪滋味,同時也有一絲驚訝感慨在內心滋長。

無怪乎那個“銀甲少年”竟能大破鐵燕陣中陣,視圍困住大遙主將的古老陣法於無物,原來是白家後代,骨子裡存著戰神一脈的天生將才。

霍洛河主陣士兵忽地撤離中央地帶,橫擋在易宸璟與白綺歌之間的障礙不見了,那段本需廝殺許久才能縮短的距離也變得近在咫尺,只消片刻功夫就可到達彼此面前。

是陷阱麼?易宸璟第一反應。

第二反應則是沒有反應,頭腦一熱夾緊馬腹向那道凜冽身影疾馳而去——白綺歌的馬似乎受了傷,四蹄踉蹌眼看就要跌倒。

軍中都知道白綺歌不擅騎術,馬受傷吃痛定是要發狂的,憑她三腳貓的馭馬功夫根本無法駕馭。交戰過後的地面上矗立許許多多殘劍斷刀,易宸璟擔心她跌下來會被刺傷,顧不得什麼陷阱布陷阱,一人一馬風一般衝了出去。

帶兵打仗躲冷箭,這幾樣白綺歌都嘗試過並且有驚無險,誰想到最後臉面都丟在了騎馬上,任她怎麼拉扯韁繩,身下傷馬都跟瘋了似的亂叫亂跳,跳沒了力氣便突然停住,後踢發力猛地一顛,硬生生把白綺歌給甩了出去。

“不會騎馬你逞什麼能?”躍過刀兵交錯的地面跌進溫熱懷抱,耳畔低低響起略帶責怪的聲音。

她毫不意外易宸璟會穩穩接住她這件事。

前世在特戰部學過搏擊學過兵械學過戰略戰術,唯獨騎馬沒學過,能怪她麼?白綺歌對剛才的驚險仍舊心有餘悸,貼靠在堅實胸膛前半天也沒能緩過來,只聽得風聲呼嘯而過,陣陣馬蹄向著自己來時方向不知疲憊地奔跑著。

冒著生命危險搏一場豪賭,她等的,就是這一刻。

霍洛河士兵沒有追擊,被困的遙軍殘部緊隨易宸璟身後與白綺歌所率精騎部隊匯合,在戰友的掩護下,拼死抵抗兩天的疲憊將士們終於能鬆口氣放下心中巨石,或哭或笑,悲喜百態。

一行人退回到戰場邊緣,易宸璟忽地扯住韁繩調轉馬頭,向霍洛河主陣方向拱手抱拳——他本沒有逃出生天的機會,甚至連白綺歌按理都該被萬箭穿心慘死於亂戰中,是兀思鷹吧?那個看起來總帶著憂愁表情的敵軍元帥,不是他刻意放行的話,他們絕沒理由安然無恙返回。救命之恩終歸要謝,敵人是敵人,恩人識恩人,恩怨分明這點,白綺歌用行動教會了他。

蕭百善早派人在前沿等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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