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這個,”言末叫服務員過來買了單,推開椅子起身準備離開,“只是因為前幾天人力資源部剛給我發了調職信,我的辦公室現在搬到和蘇董的不到十米的地方,就是在他的對面,問一問忌諱,免得到時候被辭退了就沒有機會再做這樣的工作了。”
他的話音剛落,一直微笑著的安冉當即就變了臉色:“他很討厭男人的靠近,所以你只要牢記一點,能離他多遠就多遠。”
等出了餐廳坐上了車,駕駛座上的安冉看了眼後視鏡裡的人,終於還是忍不住開了口:“蘇鳩以前不叫這個名字的,他的身份證上寫的一直是王字旁的玖,只是一成年他就改了名字,憑著自己家族的勢力以及自身實力把一個小小的公司發展成的模樣。而這一切都是因為十歲的時候發生的事情。”
把頭從今天寫好的策劃案裡頭抬起來,言末的臉上多了分差異:“你的意思是,他討厭同性也是因為這一點。”
“不只是同性,那些漂亮的女人他同樣也不看。公司裡那麼多藝人,你聽哪個和他鬧過緋聞。之所以他這麼抗拒感情,是因為他童年回憶裡某些不好的事,據說是當初他在一場綁架裡頭被碰上了一個喜歡小孩的中年人,物件剛好是個男人。”
這回輪到言末擺出一副震驚的面孔了:“那後來怎麼樣了。”
“後來啊……”安冉猛然剎住車:“後來那一位就被趕過來的蘇家人和武警給抓了,那天警察趕到的時候你知道他們看到的是什麼嗎——一個十歲的小男孩,自己掙脫了綁架的繩索,作案的人被反綁在椅子上,屋子裡的人都倒在地上……”
如願地看著言末的臉色變得分外難看,安冉又再三叮囑言末離人遠一點,等到言末幾乎不耐煩之後才驅車離開。目送對方的車子消失在自己的視野,言末轉身掏鑰匙進了屋子。
開關一打,空蕩蕩的房間瞬間被暖色調的燈光籠罩,屋子內的設計也偏向大方簡潔,房間並不大,七十平米左右,滿滿當當的擺著言末的各種用品和家居,儘管只有一個人倒也並不算空虛。
把源零叫出來將人物物件的面板點開來看,看著亮著頭像上那個極其好看的男人,言末終於撫了撫額長嘆一口氣:他早該知道那個和自己交易的傢伙沒安好心。
如果安冉今天說的那件事並非道聽途說,那蘇鳩就是個厭惡同性再加上心理輕微扭/曲的男人,的的確確是個非常難搞的傢伙,如果不能夠在三年之內叫對方願意和自個結婚,他之前所有的努力都將付諸東流。
看就看,上天這一次肯不肯眷顧自己了。
作者有話要說:我是真心不知道這張有什麼不純潔的地方了,不改了真心無力鎖就鎖
煩死了,被氣哭
☆、第四十四章
和安冉說的一樣,很快公司裡就傳出來某位天王被冷藏的訊息,不安排任何通告、劇本以及演唱會,對外則稱是邵亦需要做些調整,好好的度個假。
之前幾個大膽談論蘇鳩和邵天王不得不說故事的員工也是交了罰金被辭退,偏偏面對如此專制的領導,沒一個人敢跳出來多說一句話。
只要蘇鳩在一天,天娛永遠都是他的一言堂。但這間娛樂公司並非是蘇鳩最看重的企業,甚至可以說從一開始這公司不過是他玩票心起建立的。
言末當初之所以選擇策劃這份工作,完全是為了能夠隨著對方一起換地盤。只是看現在這個趨勢,對方至少要在這天娛待上好幾年,那個時候任務時間也就到了期。
如果不是為了接近蘇鳩,他完全是不願意和娛樂圈沾上邊的,上一世的言家就是極其低調的家族,從來不允許任何記者將言家人的日常生活透露出一星半點。
他本人對某些為了曝光率而不擇手段的娛記更是厭惡到極點,或許是蘇鳩個人的原因,天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