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天牢上空,良傑一臉陰沉地俯瞰下方那血流成河的地方,他心中怒火中燒,仿若被點燃的炸藥桶,隨時都可能爆發。
牢裡關押著一群將軍,這些人都是在軍中威信極高之人,要是逃了出去,對於他黑暗教來說,無疑是一場巨大的災難,良傑暗暗咒罵:“究竟是哪個不要命的乾的!竟敢在我黑暗教的地盤上如此放肆,等我揪出你,定要將你碎屍萬段!讓你知道與我黑暗教作對的下場!”
良傑強忍著怒火,緩緩落地,眼神如鷹隼般四處搜尋,想尋找是否還有活著的守衛士兵。
然而,目光所過之處,除了滿地的碎塊,再無一具完整的屍體,只有那刺鼻的血腥氣瀰漫在空氣中,令人作嘔,彷彿置身於一個巨大的屠宰場。
“混賬。”良傑終於控制不住心中的怒氣,黑暗之力如同洶湧的潮水,從身體湧出,瞬間將遠處圍觀的群眾包裹。
那些群眾驚恐地尖叫著,聲音響徹雲霄,卻無法掙脫這黑暗的囚籠,如同被困在蜘蛛網中的飛蟲,絕望地掙扎。
片刻之後,黑暗之力迴歸良傑體內,天牢四周寂靜無聲,再無一人。良傑深吸一口氣,仿若要將心中的怒火壓制,而後,大步走入天牢中,那沉重的腳步聲在空曠的天牢裡迴盪,彷彿是死亡的倒計時。
天牢中,張於一直低著頭,仿若沉浸在自己的世界裡,心中不知在想著什麼。只有他那青筋暴起的手,一直緊握著刀柄,彷彿那是他與這黑暗世界對抗的唯一武器,是他守護妻子最後的尊嚴與復仇的希望。
“就是你?”良傑先是望向關押將軍們的牢房,見裡面擺了十幾具無頭屍體,那場景讓他心頭一震,心中湧起一股不祥的預感。
又見另一間牢房房門大開,裡面坐著一人,他皺起眉頭,那人沒抬頭,他也不清楚是誰。
“是我,”張於仿若從沉睡中驚醒的雄獅,猛然起身,目光如炬,與良傑對視,眼中殺意暴漲,冷冷道:“你終於來了。我等你很久了,今天,就是你血債血償的時候!你犯下的罪孽,要用你的血來償還!”
“我以為你死了,沒想到你居然敢違抗我的命令。”良傑不屑地撇撇嘴,眼神中滿是輕蔑,彷彿在看一隻螻蟻在掙扎。
“你都沒死,我為何要死?”張於手中大刀指向良傑,仿若一道閃電劃破黑暗,“你這惡徒,今日便是你的死期!我要讓你為你的所作所為付出慘痛的代價!讓你在地獄中懺悔你的惡行!”
“哈哈,小人物,你可知道不聽話的後果。”良傑仰天長笑,笑聲中充滿了嘲諷,“我會讓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你以為你能與我抗衡?簡直是自不量力!你不過是我腳下的一粒塵埃,我輕輕一踩,就能讓你灰飛煙滅。”
“那我倒要看看,你有何能耐。”張於毫不畏懼,雙腳穩穩地站在地上,如同一棵紮根於大地的蒼松,身姿挺拔,準備迎接即將到來的生死之戰。
他心中的信念如磐石般堅定,那就是為妻子復仇,哪怕粉身碎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