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作規劃的會議,警官們正準備離開,就聽見外面傳來了那上百女生的“哥哥你走西口,小妹妹我實在難留的”歌聲,最最奇特的是唱著唱著就改變成了“學弟你搬家走,學姐姐我實在難留,想你在那宿舍裡留,又怕廁所裡有小鬼頭嘔。學弟你搬家走,學姐姐我兩眼淚流,送你在校區漫步走,只盼那校區的道路沒盡頭。學弟你搬家走,學姐姐我苦在心頭,學弟你這一走嘔,一知何時才回頭……”眾人走到陽臺上一看,哎呀那個陣勢,實在是壯觀。
李所長問:“這是在幹什麼?是學校組織的活動。”
曼珂莉書記在旁邊立即就火了說:“真是不象話,無組織無紀律的。”
李所長:“喔,不是學校組織的。”他搖了搖頭;“這班學生。”
曼書記指著學生隊伍說:“看看看,真是不象話,好好一首民歌,讓他們改的面目全非,這還得了。老譚,叫上保衛處的同志,再把在校的保安集合起來,讓他們給我停下。”
李所長問道:“曼書記你這是?”
曼珂莉狠狠的說:“要長出誰是組織者,不開除也得記大過留級處理。李所長你也準備出警,這在學校搞遊行,還要不要王法了。”曼珂莉一是反感學生們的這種她認為是傷風敗俗的非常行為,另一方面她還想透過這個事件樹立威信。
李所長沉吟了一下,他覺得曼書記有點小題大作,但做畢竟職責所在也擔心出治安問題。加上曼書記的職務在行政級別上可比他這個派出所長高出了許多,在這個講究級別的體制下,他一個科級幹部離高階護理學院書記這個副廳級級別的書記那不知道要差多少。“這個遊行嘛還真是的,可他們沒有向誰示威,也沒有……這樣吧,我通知所裡的同志今天不忙下班,我也在這裡執守。”於是便讓分管片警回去叫治安警察待命。說完李所長走出會議室,他打了一個電話。
這邊哪譚處長感到曼書記的處理方式不對,但他卻不敢阻止她,並且她又不願意給明校長打電話,以免在兩位領導中間被認為是一個愛過話的人。但這個問題怎麼辦哪,這譚處長可謂是老謀深算,他有他的方法,那就是拖,這不是讓集合保衛處的人和保安隊的人嗎,他就來個一時半會集合不起人為由心靜觀事變,同時他中來一個手下的保衛幹事,在他耳邊如此如此的佈置了一番,然後便去組織人馬去了,他很快的召集了在校的保衛處幹部和在校的保安人員。沒多久,他的那位下屬就給他打來了電話 ;,譚處長接完電話就雄糾糾氣昂昂的帶著人來向曼書記報到。曼書記一看譚處長還真是雷厲風行,很快就將人組織好了。曼書記那裡知道這是因為李所長的電話一給蘇瑰荷,蘇瑰荷再給明校長,那是電話時間快,如果明校長那邊慢,那譚處長自然就會慢的。
曼珂莉於是對集合起來的隊伍做了簡單的任務安排,就是阻止學生的沒經過學校批准的破壞校園紀律的流行。並說了注意事項,就是沒有命令和指示不準對學生實施暴力和強制性措施。當然也交待了,要注意和發現學生中帶頭的人,以便學校好對其進行教育和懲罰。
這邊的學生遊行隊伍還在遊,一幫子多情的女生們又唱起了其他的情歌,那六個男神哪,除去心裡擱著事的齊偉強沒有情緒外,那六個小東西可是瘋了似的可著勁的唱呀跳的。別說個打個的還真有些文藝範兒,特別是那個蔣衛夫,那長髮飄揚起來,脆脆的男中音唱著。那個丁俊傑竟然會劈歷。原來呀他們那裡的小山村來過一個支教的老師,那是一個舞蹈學院畢業的因為腿受傷後不能再上臺的小夥。到學校後就教給孩子們好多的舞蹈。丁俊傑的身體柔韌性好,有了一個好的老師,那舞蹈水平就自然不同。學生們是遊行了兩圈,乾脆就到了操場,來了個青春校園自發藝術大表演。那丁俊傑的闢力舞蹈,還真不比街頭的小青年差。倒是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