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到晚餐時間,兩個黑袍人提著食盒將飯菜送來,就那麼站在三人身邊看著他們吃飯。
蘇傑沒什麼反應,吃過了漱口、喝茶,然後回到書櫥前看書,馬佑吃的戰戰兢兢,蘇越如同嚼蠟,任誰在吃飯時旁邊站著兩個殭屍,這飯菜再好也吃得沒滋味了。
顯然三人被軟禁了,蘇傑的淡定並不是覺得他的父親勝券在握,他就要當上大王了,他的表現就是聽天由命了,他已被套上了枷鎖,好運歹運他都無力抗爭,放棄了抗爭,心到平靜了下來。
馬佑是被抓來的,他感到大禍將要臨頭,逃又逃不走,又很愛惜自己的命,想要求生,卻又找不到誰能給他一條生路,所以每天戰戰兢兢地活著。
蘇越是心裡焦躁,他暗中佈置的事情到現在還沒有訊息傳來,眼看著蘇家大佬們進塔近十天了,留給他的時間不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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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革在城守府書房裡,把玩著金牌閉目養神,張殿興站在身側顯得有些焦躁。
這時書房外傳來腳步聲,接著有人輕輕釦響書房的門,張殿興精神一震,急忙去開門,門外站著一位中年人,看裝束是位商賈。
“呂先生請進。”看清了來人,張殿興忙躬身做出請的姿態。
“伯顏兄一路趕來,鞍馬勞頓一定很辛苦,本該先讓你休息,不過事急,小弟只能道聲抱歉了。”張革也站了起來:“請坐,殿興上茶。”
“你我兄弟不必客氣。”呂先生衝張革做了個先請的手勢,兩人客氣了一下先後坐下。
張殿興上了茶退出將門關好,站在門外把守。
“這麼急著找我來到底是什麼重要的事?”敬茶已畢呂先生問道。
“先生,你先看看這兩樣東西。”張革把金印金牌推到呂先生面前。
“嘶。。。”呂先生看罷猛地站起來,倒吸了口涼氣:“哪來的這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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呂先生聽罷來龍去脈,沉思良久,然後盯著張革問道。
“張顯真的會死在石塔裡,你確定羅燁離開了?”
“嘿嘿。。。。就是沒死在裡面,出來我也讓他死,在先生來以前我已安排人散佈他已死的訊息了,羅燁應該走了,我派人聯絡他,過了三天才給我傳回信來。”
“有這兩件東西,張顯和羅燁不在,事情就成了一半,只要把那個李文輝和張顯的護衛控制住,就又加了一成,我這次過來帶來了一半的赤衣社人員,還有三十幾位忠勇營的高手,這樣就有八成的把握,只是最後這兩成的確不好辦啊。”
原來這位商賈打扮的人,他是張家赤衣社副統領呂伯顏,他原本是張革父親的幕僚,後來被張革託人安排進了赤衣社。
“伯顏兄是說怪爺那裡?”
“是的,得不到他老人家的支援,順儀城我們就得不到。”
“恩。。。”
張革皺著眉頭在書房裡轉著圈,大概有一盞茶的功夫,張革猛然站定,面色扭曲咬牙道。
“那就別怪我心狠手辣了。”
呂伯顏心一顫,後背有些潮溼感,他也沒想到張革為達目的而如此決絕,心生顧內之憂。
“還有就是劉墉和廖威凱、張宇等怎麼處理?”
“他們沒了張顯為依靠,拿下順儀城,扣押他們的老小,逼他們就範,這些先不用管,處理好這邊的事,手裡就有了幾十萬大軍,哼哼。。。”張革豪氣迸發:“什麼蘇里國、黎國等。。哈哈。。。。”
呂伯顏忽然發現了張革囂浮燥狂的一面,不免心中憂鬱,可開弓沒有回頭箭,也只好硬著頭皮幹下去了,但願張革這是一時頭腦發熱的癲狂。
呂伯顏壓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