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公司的意義非常巨大。如果能夠徹底的拉上葉利欽,對於我們公司以後在蘇聯的行動,有著巨大的幫助,這也就是我為什麼連公司的事情都顧不上,卻偏偏要去蘇聯的原因。”
聽到劉東這解釋,才從香港過來,還沒有歇一口氣的陳志豪開口問到:“葉利欽真的有那麼重要?但就算我在香港,也知道葉利欽在蘇聯的勢力受到了沉重的打擊,而且打擊他的,還是現在的蘇聯總書記。這樣的情況下,葉利欽根本就沒有多大的利用價值,老闆你為什麼偏偏對他那麼有信心?其實如果我們公司投到戈爾巴喬夫的懷抱當中,對於我們公司應該會更好一些。像我們這樣擁有著雄厚資本的公司,如果沒有牽扯進入葉利欽的麻煩當中,就算是戈爾巴喬夫,也不得不慎重的對待。我們公司為什麼要選擇葉利欽?”
陳志豪的疑問,其實和陳潔都是一樣的。他們很想不通,劉東為什麼放著一個總書記的大腿不抱,卻偏偏要去抱一個已經失勢人物的大腿。如果說是因為和葉利欽合作建立了深厚的感情,那無疑是在扯淡。
和葉利欽的合作,不過是利益交換,要說到感情,誰能和政治家談感情?那根本就是對牛彈琴,對於政治家來說,無論何時,感情永遠不會擺在利益前面,這是鐵律。
看到陳志豪和陳潔都是那副表情,劉東就知道,必須要給一個看得過去的解釋,要不然,就算陳志豪他們會繼續工作,心中也會有疙瘩,這樣不利於公司的發展。
劉東想了一下,才說道:“蘇聯的問題,其實很複雜。尤其是在這幾年,蘇聯的情況並沒有外界想象當中的那麼好。他們國內的經濟和民生方面,都出了很大的問題。但是戈爾巴喬夫並沒有看到這一點,而看到這一點的葉利欽,卻被排除在以戈爾巴喬夫為首的權利層外。你們覺得這樣的情況能夠持續下去麼?”
“怎麼不能持續下去?老闆,你別忘了,蘇聯的國情就代表著,只要戈爾巴喬夫還在位一天,即便是葉利欽是正確的,他也沒有出頭之日。這是毫無疑義的,蘇聯的國情,並不能決定上層的建築。”雖然陳志豪並不是十分了解蘇聯的情況,但只要從體制上來看待這個問題,那陳志豪就可以做出這樣的結論。
戈爾巴喬夫是蘇聯的總書記,那麼即便是他錯了,站在蘇聯高層的角度上,他也是正確的。葉利欽是一個已經犯了大錯誤的前政局委員,那麼即便他是對的,站在蘇聯高層的角度上,他也是錯誤的。這並不是由事情的本身造成的,而是由權利的層次造成的。對與錯,在某些時候,並不是那麼分明。
“是的,豪哥,如果從一般角度上來看。你的推論應該是正確的,只要蘇聯還維護最高領導人的權威性,那他們就不可能讓葉利欽再次上臺。但是,現在的蘇聯,並不是在一般情況下。他們的情況已經很危險了,葉利欽為什麼要冒著失去戈爾巴喬夫信任都還要在大會上說出那樣的話?不就是代表著事情的嚴重性麼?可惜他失敗了,戈爾巴喬夫並沒有醒悟。但是戈爾巴喬夫沒有醒悟,不代表別人沒有醒悟,而葉利欽,也並不是像表面上那麼不堪一擊。這就是我為什麼要想繼續維持和葉利欽關係的原因。”劉東說到。
“老闆你的意思是,葉利欽還有東山再起的可能性?”聽到劉東這番話,陳志豪驚訝的問到。
“不知道,未來的事情,誰又能看得清?我現在所做的一切,不過就是相當於買股票,我看到一隻股票有上升的可能性,而別人並沒有意識到這一點,然後我就持有這隻股票,如果他漲了,那麼我就能獲得利益。就算他不漲,我們的損失也能承受得起。不過是一場賭博而已。”劉東說到。
“老闆,你這賭博的層次實在是太高了。居然花大價錢去賭一個政治人物的輸贏。老闆你難道就沒有想過,如果葉利欽沒有起來的希望,那我們豈不是徹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