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她的唇,遊走在唇辦的縫隙,伺機撬開她的貝齒,進入她的口中與她的香舌交纏。
老天!此刻她只能無力的承受他所給於的銷魂蝕骨,再無反抗的能力,
自認是哄女人高手的阮天垠深信,女人是一種信奉靈肉合一的美麗生物,若要女人乖乖的躺在男人身下,就必須激起她潛伏在內心的慾望。
他的舌頭如羽毛般的舔過她的耳垂,順勢輕拂過她的頸子,她輕顫著拱起身子,迎接他給予的快感,
他的每一個吻都讓她極度敏感,讓她不自覺地扭動著身子,期待著一波接著一波的感官享受。
黑凌飛驚人的敏感反應,完全摧毀阮天垠的意志。
他完全沒料到她的反應竟是如此的順從。
既然兩人都到了欲罷不能的地步,他還有什麼好猶豫的?
阮天垠伸手扯開她的衣襟,火熱的舌就要攻佔高聳的頂峰。
就在千鈞一髮之際,兩人同時叫出聲……
黑凌飛及時踩煞車,在大聲尖叫的同時,手腳並用的推開阮天垠的身體。
阮天垠被她推開後,痛苦地悶哼了一聲,雙手護著受傷處,臉上的表情扭曲,彷彿正忍受著椎心之痛。
黑凌飛知道自己在驚嚇中胡亂地踢中了他的要害,但是她一點也不覺得愧疚,誰教他要對她動手動腳,害她差點就失身了。
“你……”他痛得說不出話來。
他怎麼也沒想到,在兩相情願的男歡女愛激情中,最後竟會演變成這種局面?而他得到的待遇也是前所未有。
劇烈的疼痛讓他無法動手懲罰她,只能用目光嚇唬她。
她當然看得懂他的責備眼神,但她可不接受!
“瞪什麼瞪?是你意圖不軌想強暴我,我不過是替天下的婦女除去一個強暴犯,讓你永遠無法再侵害婦女同胞而已。”
“強暴犯?”阮天垠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沒錯,他是喜歡做天下男人都愛做的事情,可是他絕對不曾強迫過任何一個女人。
“我什麼時候強暴你了?你少胡亂往我身上安罪名!”
“你還敢問我什麼時候?”黑凌飛無法置信的張大眼睛。“就在剛剛啊,你敢說你剛剛的舉動不是想要我?”她邊說邊望著門口,思考著該怎麼逃離這個房間。
“沒錯!我是想要你……”
“那不就得了,這就證明我沒有冤枉你。”他的表情讓她害怕,讓她越來越沉不住氣,
黑凌飛思考著該怎麼逃離此地,如果她奮力地往他的身上衝,不知道可不可以撞倒他逃出去?
阮天垠看著她溜轉的眼眸,就知道黑凌飛在害怕。
怕什麼呢?怕他再次伸出魔爪嗎?
不!應該不是。
她怕的應該是被他碰觸之後所產生的反應。
接著,他就像抓到偷吃糖的小孩子一樣,眯起眼睛、揚起嘴角,狡猾的笑著說:
“既然你這麼厲害,隨便都能替我安個強暴犯的罪名,那我想請教一下,一個躺在強暴犯身下嬌媚呻吟、愉悅享受的女人該叫作什麼?”
“你胡說……我哪有呻吟?”黑凌飛紅著臉,硬是不承認方才自己的確將他當作阮學文而顯得投入。
“哦?是嗎?那就是我弄錯了小姐的感受,原來你剛剛的呻吟不是享受,而是難過……”
“對!就是難過,我就是因為難過才會呻吟。”她趕緊抓住時機搶白,免得他又說出更難聽的話。
“哦——原來是難過。”他狐疑的看著她,“難過什麼呢?足因為我取悅你的技巧不好,還是我沒儘快盜壘成功讓你難過了?”
“你!”沒想到自己的一番搶白卻換來更大的羞辱,但她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