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蘇鈺淵兩隻大手卻像鐵鉗一般緊緊箍著她,讓她半分動彈不得。林溪察覺到某些只可意會不可言傳的東西,一張臉紅得彷彿能滴血,微微低著頭死活不敢看面前的男人,一隻手扒著他的肩膀,另一隻手還捏著帕子,彷彿凍住了一般一動不敢動。
蘇鈺淵等了片刻,見面前剛才嘚瑟得好像自己是個情場老手一般的小女人,此刻耷拉著腦袋像個小鵪鶉連看都不敢看他,忍不住低聲笑了下,湊近她紅通通的耳朵,聲音低沉調侃道:「怎麼,怕了?」
嘿!一聽這話,林溪不願意了。她林溪除了怕黑怕鬼外,這天底下就沒有她怕的東西。林溪猛地把頭抬起來,色厲內荏又在蘇鈺淵肩頭用力拍了幾下:「笑話,姐就沒有怕的事兒!」
蘇鈺淵眉毛一挑:「那接著洗?」
林溪扶著蘇鈺淵的肩頭,往後挪了挪,眼波流轉瞪了他一眼,語氣兇巴巴的:「來了!靠好,把胳膊放好,放我身上礙事。」
蘇鈺淵一邊嘴角勾著,聽話地往後靠好,兩條胳膊再次搭回浴桶邊上。
林溪紅著臉,心撲通撲通直跳,偏過頭看著遠處,攥著帕子的手可卻只是在水裡來來回回攪和著,死也不往下。
蘇鈺淵看著那雙濕漉漉的杏眼,粉嫩濕潤的紅唇,微微嘆口氣,一隻手兜住林溪的後背,另一隻手捉住林溪拿帕子的手扯著一路奔向梅花瓣下的水深之處……
兩隻手絞在一起到了水下,蘇鈺淵扯過帕子丟在了水中。林溪燙手一般掙紮了一下,可沒掙開。
蘇鈺淵湊近林溪耳邊輕輕親了親,語氣裡滿帶誘哄:「溪兒乖,你不說幫我洗乾淨嘛。」
想到在書房那一刻自己許下的承諾,林溪放棄了掙扎。洗就洗,誰怕誰啊,再說美人面前,有便宜不佔那就是傻蛋。
林溪閉上眼,腦門抵在蘇鈺淵肩頭,聽之任之。她自己沒用勁兒,可手卻一直被帶著在動……
許久,蘇鈺淵親了親林溪通紅的耳珠,又親了親那漲紅的臉頰,嗓音暗啞低沉:「我現在徹底乾淨了,多謝溪兒。」
林溪:「……」洗了某些妙趣橫生的東西就徹底乾淨了?兩條腿和兩隻臭腳丫子還沒洗呢。哼,狗男人,她現在都懷疑他是不是故意在她面前裝可憐了。
「你洗乾淨了,那我活就幹完了!我先走了。」林溪推開蘇鈺淵直起身子就想跑,奈何後腰被箍著,剛起了一下就又被託著按了下去。
林溪在水裡踢蹬了兩下腿,激起陣陣水花,濃密纖長的睫毛撲閃撲閃顫個不停,聲音嬌嬌軟軟,帶著說不出的撒嬌:「幹什麼,幹什麼!」
見林溪頭都不敢抬,蘇鈺淵悶笑著抬起林溪的下巴,在她額頭親了親,又在她鼻尖親了親:「為了報答溪兒的大恩,我也要幫溪兒。」
想起蘇鈺淵那帶著薄繭的大爪子把她來回磋磨那妙不可言的酸爽,林溪腦中警鈴大作,忙瞪著霧氣濛濛的大眼睛拒絕:「哥哥,不用,真不用。」
「溪兒聽話。」蘇鈺淵不顧林溪的掙扎,捉魚一般把裡衣濕透滑不溜丟的林溪捉住……
半炷香之後,林溪跟個煎餅似的軟綿綿攤在了蘇鈺淵身上,雙眼緊緊閉著,嘴唇緊緊咬著,羞憤得恨不得就地去世。
「溪兒,我欠你個洞房花燭夜,今晚補給你可好?」蘇鈺淵輕輕咬了咬林溪的耳珠,低聲說道。
「……」林溪臉埋在蘇鈺淵肩頭,雖然人沒什麼力氣,可腦袋清醒著。一聽蘇鈺淵這冠冕堂皇的話,直想翻白眼。王八蛋,分明是他自己心懷不軌,扯什麼欠不欠,補償不補償的。行吧行吧,她也眼饞呢。
「溪兒?」蘇鈺淵沒得到林溪的回應,再次問道。
「……」狗男人,為什麼非得問,直接動手不就得了嘛。林溪伸手就拍了他一巴掌,又在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