孝鎮如此下去。獲得了曹孝鎮一份常規口供後。金允浩便來到第二間審問室。
“老大,怎麼把我列為本案嫌疑人了?開什麼玩笑,我怎麼會去殺趙尚希夫妻倆?”金允浩一進審問室,申東海立馬站起,情緒激動的大聲爭辯道。
金允浩沒答,扯來一把椅子過來,動作舒展的坐下,向椅背一靠。才道:
“本週你一直在跑趙尚希家庭暴力案,這期間你抱怨過很多次,並且向許多人流露過對趙尚希的不滿情緒。這是疑似殺人動機。
趙尚希家中有你出入過的痕跡,這是現場證據。
動機、證據這些都有,我不把你列為本案嫌疑,其他人也會。
你是希望我辦理這個案子,還是希望別的檢察官來辦理?”
申東海洩氣道:“當然是老大你,我也知道這事情難辦,可是我真的沒殺人。搞什麼飛機,我可是司法工作者好不好……”
說著說著。申東海情緒又開始激動起來,正是25歲血氣方剛的年紀。容易激動,可以理解。
可是作為調查官,申東海的表現,無疑讓金允浩大感失望。
“你什麼時候能成熟些?”
金允浩不帶任何語氣的一句話,說的申東海啞口無言。
“自己說說昨天下午到昨晚的行程,自己書寫筆錄。我聽著。”
金允浩毫無半點笑意,臉上掛著寒霜,語氣漠然的吩咐道。
申東海被他慣的太久了,似乎也應該給他一些教訓了。
錄完申東海的口供,金允浩立馬起身離開,沒有解釋,更沒有安慰。將失魂落魄的申東海一人留在了審問室。
出門後,尹國洪迎了上來,“金次席,這樣真的好?他畢竟剛參加工作不久。遇到這樣的挫折,應該多安慰一下。”
尹國洪剛回來不久,在監控室內看到了金允浩審問申東海的後半段,於心不忍道。
金允浩眉頭一翹,低沉而意味深遠道:“我也是剛參加工作。
還有…男人不需要安慰。那樣他會失去作為男人的資格。”
金允浩內心非常狂傲,但他也有這份狂傲的資本。
重生十多年,他一個人走過來,沒有接受過任何人的安慰。
潛意識中他就覺得,男人理當如此。尋求安慰的不叫男人,那叫男孩。
他是在按照自己的成長標準,去衡量、要求申東海。
看金允浩如此堅決,尹國洪尷尬笑了笑,沒再多說。
“獲得屍檢許可了?”走廊裡,金允浩問道。
尹國洪恢復正色道:“嗯,兩對父母都同意了屍檢,手續我申請過了。
我交代過宋智恩秘書,‘屍檢解剖許可狀’下來後,讓她立即送到國科所陳賡博士那裡。
另外,我詢問過兩對父母,據他們交代:
因為趙東民是智障兒童,趙尚希夫婦擔心趙東民會將自己反鎖屋中,因此家中房門的鑰匙一直留著一套。就在臥室的保險櫃裡。
這把鑰匙被當做現場證據送去國科院鑑定了,結果要稍等一兩個小時才能出來。”
這就是菜鳥和老鳥的區別。
如果這個任務讓申東海去負責,申東海會很快的獲得屍檢許可,完成金允浩的交代。可也就僅僅如此。
本案之所以形成兩個密室,關鍵就是房門都上了鎖。而開鎖的鑰匙,就成為了關鍵點。
此點不用金允浩主動提及,尹國洪就已經提前做好了調查工作。
這就是差別。
“也就是說,這唯一一串鑰匙還留在主臥室的保險櫃裡?”金允浩注意到了關鍵點,詢問道。
“嗯,技術人員已經破解了保險櫃的密碼,在其中發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