猛烈十分驚人。
他雙腳屹立如山,僅上身作輕靈的扭頭,馬鞭已插在腰帶上,雙手靈活地左抄右抓,抓一支丟一支。
眨眼之間。五支鏢槍皆擺放在腳下。
“飛槍太保,你還有一支鏢槍,捨不得出手嗎?”他向門內的閃動人影大叫:“還有一個飛斧太歲,你的飛斧怎麼不會飛了?
我等你。”
“我獨行,你沒有理由來找我們。”飛槍太保驚恐中有憤怒,搶出門外大叫。
“哼!你們也知道在下叫我獨行,真不簡單,看來,你們一群禹州山賊,早就和無儔秀士掛了鉤。”
他頗感意外,按理,九華山莊的人,並沒有經過禹州,不可能在這南下期間勾結。
猜想,兩個強盜早就躲在宅內向外窺伺,留意他的一舉一動,利用門子開閉院門時,用鏢槍出其不意猛襲,五支鏢槍勞而無功,被叫出名號,不得不出來打交道。
“少廢話!你想怎樣?”飛斧太歲蓄勁待發,手中的短手斧隨時皆可能脫手飛出。
“想向你們討訊息。”
“混蛋!少做夢。”飛槍太保斷然拒絕。引槍待發,配合飛斧太歲逼進,準備拼命。
“在下的夢都是好的,不供給訊息,在下把你們五花大綁穿了琵琶骨,拖去交給天南鏢局的總鏢頭處理,你會後悔八輩子。”
“去你孃的……”
飛槍橫空,手斧如電,兩匪同時出手,兩丈空間威力萬鈞,速度太快,對面的人無法看清槍斧的形影,絕對來不及閃避。
飛槍太保已經沒有鏢槍,火速拔腰刀。
飛斧太歲的特製腰帶。還有三把手斧,所以手中斧飛出,立即快速地拔取另一把手斧。
先前出其不意猛襲,五支鏢槍勢如雷電,相距不足三丈,依然勞而無功,這時面對面發槍。想得到必定浪費精力,落空白是意料中事。
丘星河已先一剎那伏下,竄出,鏢槍與手斧從他的背部上空呼嘯而過,眨眼間他已躍起,貼身。
手斧還未拔出的飛斧太歲,眼角瞥見有物閃動,已來不及招架了,噗一聲耳門捱了一記重擊,大叫一聲扭身摔出丈外,只感到天昏地黑,爬不起來了。
飛槍太保更慘,咽喉被扣住,小腹捱了一膝,右肋再捱了一拳,渾身全鬆了。
片刻,兩人被牛繩捆住雙手,被拖在馬後,像進屠場的老牛,被拖出集西的樹林。
兩人被捆在樹幹上,先被一陣拳掌打得五官流血,叫苦連天。
“現在,我們來好好問口供。”丘星河輕晃著手斧,臉上有陰冷的笑容:“不招,問一句用斧背敲一下。直至所有的骨頭被
敲碎,你們斷了氣才罷手。老兄們,你們的骨頭是很脆的,不要寄望在下力氣不足敲不碎。”
“你……你要……要問……問什麼?”飛槍太保快要崩潰了,人的骨頭哪禁得起斧背敲打?任河一條骨被打碎,絕對無法復原了。
“你們何時與九華山莊勾結上的?”
“無儔秀士第……第一次到開封,就……就派人與飛熊孫寨主勾搭上了。二……二寨主翻天鷂子武俊,早年與百毒無常……
有交情。算來,已……已有三個月了,咱們奉寨主之命,帶了三十餘名弟兄,潛跟在左右聽……聽候差……差遣。”
“憑你們三十幾個強盜,對付得了天南鏢局的五位一流鏢師一定有人配合你們行事。”丘星河的手斧,斧背輕敲飛斧太歲的左肩尖:“你說,誰配合你們?”
“我……我要保……保證。”飛斧太歲不住顫抖,但依然神智清明:“我招,但饒我一命……”
“一言為定,你的命保住了。”丘星河大方地應允,他根本無意殺這兩個強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