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定是別人有什麼企圖而誣告的吧!”。
“是嗎?那你對你們街對面的賣豆腐兄妹倆的瞭解多少?”
“哦,他們兄妹倆人為人應該不錯,只是我不曾親自買過豆腐,故和他們也沒什麼交往,不是非常清楚!”。
“對了,劉夫人,本縣想知道,你對你們的幾位鄰居是何看法?”沈逸書再次插話問道。
劉夫人看了看丈夫,劉員外急忙回答道:“回大人,Jian內天生聾啞,無法用言語與人交談,還望大人恕罪!”。
“聾啞?”沈逸書一楞!丁可人也覺得出乎意料之外!
“是的,大人,您應該想到,Jian內要是完全健康,又怎麼會嫁我這麼個糟老頭子呢‘!”。劉員外臉紅了一下。
沈逸書若有所思,示意嚴知縣繼續。
“你們先下去吧,本縣如果有事自會傳喚你們!”嚴知縣擺了擺手,讓他們先回家去。
劉員外夫婦走了下去。
這時,李雨從裡間走了出來,她顯得有些激動的對嚴知縣說:‘大人,是她,就是這個女人,我經常在店鋪裡見到的那個女人,我是忘記不了的。我說當日在劉二的拉扯下,她怎麼不高聲喊救命,而只是ShenYin呢,原來她根本不會說話 ,真是可憐。這麼漂亮的一個女人,竟然是個啞巴‘“
“你確定她真的是你見到的那個女人?”
“民女十分確定,哦,本縣知道了,你先回去,李雲的事情本縣會派人去調查的,你不要擔心,他自身有工夫,應該不會隨意出事才是。”
李雨走後,丁可人回想起這兩天一些相關人士的證詞,總覺得有個什麼地方好象有點不對勁,卻一時又聯想不起來。正在這個時候,趙捕頭走了進來。
“回稟兩位大人,您安排我的事情,我已經調查清楚了,那麵館的師傅和徒弟確實和劉夫人是同一個地方的人,而且,我也向麵館的劉二詢問過,當天晚上他們是一起回到老家的,直到今天早上才返回來!”
嚴知縣回過頭來說道:“大人,你看這案件如今該怎麼辦?”
沈逸書沉思了片刻,然後低聲在嚴知縣耳邊不知說了幾句什麼,然後嚴知縣又對趙捕頭吩咐了幾句,趙捕頭領命而去。
然後沈逸書起身對丁可人說道:“你對本案有什麼看法?”
“也許,我們應該去一下藥鋪!”畢竟在案發現場還發現了砒霜這種被禁止隨意售賣的毒藥。
沈逸書當下心神領會說道:“那就走吧!”
嚴知縣因為還有其它要事處理,就派兩名得力的衙役陪沈逸書去藥鋪。
沈逸書,丁可人出了縣衙向那藥鋪而去。不一會,幾人就一起來到卞大夫的藥鋪。
古老的櫃檯上斑駁淋漓,不大的小屋子裡卻站滿了等待治療的病人,有的實在站不下,還在外面等待著。這其中不乏達官貴人,也有平民百姓。櫃檯內一位鬍鬚和頭髮都已發白的老人正在為一位姑娘號脈,只見他眉頭皺了,卻轉瞬又展開了,口裡說到:”還好,還好,幸虧來的及時,我給你開幾副藥,你帶回去煎著用酒服下,三日便可痊癒!”
姑娘聽了卻低著頭沒說話,老人看在眼裡,微笑著安慰到:“藥錢你不要擔心,有的時候再給我送來,沒有就算了,不過,可千萬不要繼續勞累了,一定要注意自己的身體!”。
姑娘充滿感激的淚水,低著頭走出了藥店。周圍的病客們則議論紛紛,無一不是讚揚這卞老大夫果然只是懸壺濟世,是個好人那。
沈逸書和丁可人站在藥鋪門口觀察了一會,拿兩名衙役顯然也是極其機靈得人,其中一人擠到櫃檯前給老大夫說了句什麼,那老大夫一楞,目光向沈逸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