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竟夕注視著他，三個多月沒見面，怎麼覺得他好像又變帥了一些？至少五官更立體了。
走到吧檯前叫了一聲：「許渡哥。」
他停止了搖酒，朝沈竟夕挑起了眉：「小通宵，喝酒嗎？哥自創的雞尾酒，配方保密。」
沈竟夕剛想答話，他又像故意似的遺憾道：「唉，可惜你未成年，不能喝酒。」
沈竟夕險些沒翻白眼：「說得好像你就能喝一樣。」
「你覺得哥沒喝過？」
沈竟夕滯住，是了，他長期在這種地方混，怎麼可能沒喝過酒？
可是，他也不大，下個月才過十六歲生日。
她沉默半晌，悶了一句：「喝酒不好。」
許渡笑呵呵地把雪克壺裡的酒倒了出來，裝在雞尾酒杯裡，透過杯子看上去，這杯酒的顏色深紅，在燈下閃著碎碎的光。
「嘗嘗？」他把雞尾酒杯推過來，繼續朝她挑起眉眼。
沈竟夕抿緊了唇，直搖頭。
「真不喝啊？」他語調懶洋洋，「一點點果酒加了石榴汁、冰和檸檬汁，那點兒酒精含量，還沒你喝的糯米甜酒高。」
聽到這個類比，沈竟夕有數了，她還挺喜歡喝糯米甜酒，外婆釀的最好……於是端過來小小地抿了一口。
「怎麼樣？」
「沒什麼酒味，還挺甜的。」
「哥不坑你。」
他說著，離開吧檯，走到了外面。
沈竟夕把月餅放在就近的桌子上：「明天是中秋節，我媽讓你要是有空，就過去吃中午飯。」
他拉開椅子坐下來，掏出手機，笑笑：「跟鄧老師說我要照顧表弟，還有這盒月餅，我不怎麼吃月餅，介意我分給大家吃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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