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呢?是被你救走的?”
“確實是我救走的,現在人在哪兒,我就不知道了。我這個徒兒素來是自由的。”說到明兒,金石雨不由道:“畢竟是一手養大的姑娘,就因她隱瞞你這個,便如此待她?”
陸夫人冷哼:“恐怕事情沒這麼簡單吧!明兒異於常人的狠辣,又極會隱藏,這種人留在身邊也是隱患。”
對於金石雨干擾她培養傀儡的行為,她極度不滿。傀儡未養成,倒是養出了一匹母狼。
金石雨未再反駁,只是一直看著她。那本是總是一臉淡然的模樣,此刻竟是充滿了思念。
他痴纏的目光讓陸夫人看了極不舒服。
她轉身就要走。
金石雨立即又道:“當年你是怎麼派人殺許氏的?一一告知於我,為了以防萬一,若其中牽扯不利的證據,還是早做防患的好。”
他知道,既然她能想到殺許氏滅口,定是也能想到在其他方面不留證據。甚至今天不要他出手,她也不會放這年輕人活路。
但是,他想與她說話,多說些就好。
不想陸夫人聞言竟道:“我派人殺許氏?我何時派人殺許氏?許氏不是你殺的?”
金石雨微怔。“我沒殺他。”
“我也沒殺他。”陸夫人陷入困惑中,“那是誰?莫不是有其他人也有殺他的動機?”
金石雨只是看著她,未語。
陸夫人抬眸便接觸到他的目光,冷哼聲,轉身就走。
這回,他並未想辦法喚住她,只是看著她的背影,哪怕再難看到黑夜中離去的她,他也久久不離開。
次日一早,平樂公主直奔皇宮,將昨晚所聽見的告知於皇帝。皇帝聽了,陷入思索中,半響後才問:“可點名主謀是誰?”
平樂公主以為既然人家找上陸夫人,還說出那番話,那兇手定是陸夫人的。卻不想就在她憤然的欲開罵時,皇帝卻來了這麼一句。
她仔細想了想,搖頭。“沒有。”
皇帝腦中想的還是齊妃死後,陸清燁的種種異樣。這也難保許氏之子找上陸夫人不是因為主謀是陸清燁。畢竟陸清燁與陸夫人是夫妻,人家會找上陸夫人,而陸夫人也知道當年的事,這也正常。
無論如何,主謀應該就是他們兩人中的一個沒有錯了。
他嘆了一口氣,心中百般種滋味。
無論是誰,都不是他期望的。無論是誰,都是他沒轍的。
平樂公主憤憤道:“既然人家能找上她,那定是與她脫不了干係的。”真未想到,一個陸舅舅強。暴了她的母妃不夠,陸舅舅的妻子,她的表姑兼舅母,竟還殺了她母妃。
這陸家的人,算是與她有深仇大恨了。若非她性子單純,又對齊妃沒印象沒感情,否則她定是能恨死的。
皇帝此刻的心情非常不好,他揮了揮手,“你下去吧!裝作何事都不知道,切勿胡鬧。這事茲事體大,你莫干涉。”
平樂公主也想不通這事該怎麼處理,畢竟無論是陸清燁,還是陸夫人,都不是可隨意對待的。
她撅了撅嘴,只得乖乖轉身就走了。
她走後,皇帝立刻吩咐了人去沿著許家來調查這事。無論結果是什麼,他總得查出來。
其他……再說吧!
這時,皇后又不給人通報的機會大步走了進來。她略激動道:“如今倒也好,也算是還了妾身清白。就算鈴兒傳來的話有些不清不楚,最起碼能證明,害死齊妃的一定不是妾身。”
皇帝完全沒有與她糾纏的心思,喝了聲:“下去!”
皇后眼眶漸漸紅潤。“皇上就不覺得妾身太冤嗎?害死齊妃的不是妾身。縱使妾身有坑鈴兒的心思,可妾身多年來對她的寵愛卻非假。皇上十幾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