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門明月倒是沒有想到,他的一條賤命,居然把那個青銅面具人都驚動了,除了在那天晚上見過他以後,這些日子以來,都他沒有見過這個人。
“舞珏,過來!”青銅面具人的聲音再次回覆一貫的冰冷,毫無溫度感情,聽著如同是機器合成一樣,幾乎,西門明月以為剛才的聲音都是他的錯覺。
仔細地盯著青銅面具人看了看,但他的一切都隱藏在黑色的長袍和青銅面具下,什麼都看不出來。
而青銅面具人見到他醒過來,居然一言不發,直接走了出去。
“明月公子,你沒事吧?”花舞珏含笑說道。“你可夠會急人的,我差點以為的賭注就泡湯了。”
“還好還好,沒死!”西門明月故意咳嗽了兩聲,靠在床上,苦笑道。
“沒事就好。”花舞珏有客套地說了幾句場面話。轉身就欲離開,西門明月忍不住試探性的問道,“花城主——”
“明月公子還有事嗎?”花舞珏問道。
“沒什麼,只是想問問,易天泓他……怎麼樣了?”西門明月笑道,剛才他醒來,就沒有看到易天泓,心中知道。一定是被青銅面具人關了起來。
“嗯,他就在隔壁的石室內,大人為此正在生氣呢。”花舞珏說完,忙忙的轉身走了出去。
看著石室內還有兩個侍候著的小廝,西門明月藉口要休息一下,把他們也打發了。又過了片刻,忙著從床上爬了起來,塞了一個枕頭在被窩裡,利用隱身符悄無聲息地潛了出去。
出了石室。避開巡邏的侍衛,小心翼翼的潛入隔壁的石室內,果然,正如花舞珏所說,易天泓正被關在這裡。只是全身都被剝得赤裸裸的,跪在地上。
那個帶著青銅面具的黑袍人,還有花舞珏。另外兩個黑衣侍衛。西門明月不敢靠近,縮在角落裡,利用靈力將自己的氣息掩蓋住。
隔了好久,那個青銅面具才冷冷的道:“易天泓,你讓我怎麼處置你?”
易天泓這個時候只有發抖地份,哪裡還敢說話?西門明月心中不解,當初他初次見到易天泓的時候,此人是何等的張狂,就算不是青銅面具的對手,也不至於懼怕到這等地步,反抗都不敢?
“我給你一個申述的機會!”青銅面具冷冰冰的道。
“大人……”易天泓好像是溺水地人陡然抓到了一根稻草,急叫道:“西門明月乃是我叔父易水寒的親身骨肉,這一點你也知道,既然大人您如此恨易水寒,為什麼卻對他這麼好?”
隱藏在暗處的西門明月不禁呆了呆,他什麼時候成了易水寒的私生子了?雖然——西門天華曾經和他說過,易水寒一直都以為西門明月是他地兒子,但是……不知道為什麼,他心中卻沒有什麼感覺。
也許,他不是真正的西門明月?
想到這裡,他不由自主的摸了摸自己的鼻子,兩世為人,真正對他好的,好像也就這個易水寒……沒有絲毫地私心,也不想利用他做什麼。
想到這裡,他不禁暗歎了一聲,但願老天保佑,好人有好報,但是這個易水寒的仇家卻還
普通的多,眼前這個神秘地帶著青銅面具的人,就是而且是實力相當雄厚的……
“哼,我什麼時候對西門明月好了?”青銅面具人冷笑著反問道,“這麼說,你是對我的決定不滿意了?”
易天泓聞言卻是大驚,忍不住打了個寒顫,忙道:“天泓不敢!”
“你是不是想要殺了西門明月,壞了我的大事?”青銅面具人冷笑道,“或者,藉此通知易水寒?”
“不不不……”易天泓頓時就慌了手腳,這樣的罪名他可擔當不起,當即忙著在地上跪爬了幾步,連連磕頭求饒道,“天泓是一時糊塗,還請大人懲罰!”他已經不敢申辯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