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這心裡就像剛買了瓶啤酒,看了眼覺得不好喝,但剛放包裡就順著洞丟了。自己扔和意外丟失的心情,完全不一樣。
再次詢問東方列關於那邪術高手的事情,他也說不清楚,只說對方很厲害。一問三不知,我火氣更大,連句再見也懶得說就直接掛了電話。
武鋒看著我,嘆口氣。說:“沒有必要。”
我瞪起眼睛說:“怎麼沒必要,這樣的人就欠罵!他要是在我面前站著,我還揍他呢!”
“你又打不過……”
“打不過也打!”我說。
因為妖王的事情,我們又在香港耽擱了兩天,期間姥爺打來電話,問我去哪了,怎麼莫大叔沒找到人。
我說:“莫大叔不是早就來了嗎。護照都被他拿走了,怎麼可能沒見到我。”
“少廢話,你小子是不是又偷溜了?”姥爺問。
“絕對沒有!你是我親姥爺,我能騙您嗎?”我說。
“哼,沒有最好。這兩天發生了不少大事,各大道派焦頭爛額,你可別在這種時候添亂。”姥爺說。
“哦?什麼大事?”我半好奇半刻意的問。
“陰陽道宗的法堂堂主青陽子帶人去香港摸底,結果被打的找不著北,死了好幾個人。凌雷子那老傢伙帶人去臺灣,沒想到更慘,不僅去的人損失七七八八,連自己都被打成了重傷。我聽說這兩地都有高手坐鎮。他們聚集了大量番邦邪術,估摸著就在這兩天便會進攻大陸。”姥爺說。
“我的天啊,他們那麼厲害嗎?”我故作驚詫的說:“那,咱們能贏嗎?”
“我怎麼知道。”姥爺沒好氣的說:“總之你給我在家好好待著,沒事別瞎跑。”
我滿口答應下來,說:“您放心,我要是亂跑,以後老年痴呆。”
結束通話電話,武鋒看了我半晌,問:“需要提前給你聯絡養老院嗎?”
在香港多呆兩天,卻始終沒有找到妖王,很偶爾的時候。能從監控中發現他的身影,但眨眼間就不知鑽到哪裡去了。這種時候,正是旅遊旺季,來香港的人非常多。大街上人山人海,想從那麼多人裡透過監控錄影找到一個四五歲的小孩,幾乎不太可能。
但是,我不能總在這裡待著啊,因此拜託馮烈山幫我繼續尋找後,我和武鋒直接回了大陸。
我沒有回家,而是去了周紹勇那。許多日不見,這傢伙又瘦了些,而且臉上還多出幾道疤痕。我見到他的時候,他正被醫護人員拿棉籤擦碘酒。
我和武鋒的突然到來,讓周紹勇很是吃驚,他連忙站起來,問:“大師怎麼會來?”
我說:“這麼吃驚幹什麼,不歡迎啊?”
周紹勇說:“怎麼會不歡迎,實在是有些驚喜,來,坐。”
相比馮烈山刻意的交際手段,我更喜歡周紹勇這種發自內心尊重我的舉止,見他臉上有傷,便問:“這是怎麼的,還跟人打架了?”
周紹勇呵呵笑著說:“怎麼會,也不知道是不是最近起的太早,迷迷糊糊的在床邊絆了一下,被桌子刮到了。傷口太小,所以現在才發現。”
我也沒當回事,等那醫護人員離開後,才問:“鬼童怎麼樣了?”
“按大師說的,每天用精血餵養,已經好多了。”提起鬼童,周紹勇這眼睛就亮的嚇人。他不斷向我敘述關於鬼童的一切,例如那傢伙長的多可愛,最近又長了多少厘米,增加多少克,吃精血的時候是笑還是哭,等等。
他看起來,就像一個正常的父親,我雖然一直因為鬼童的事情覺得心裡彆扭,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