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待胡代夫說完,還不等秦如初說話,夏銘瑄便忽然如同一隻兇猛的豹子般抵著秦如初咆哮了起來。
“說,是不是你下的毒?”
秦如初沒想到夏銘瑄會將矛頭指向他,不禁神色愕然起來,“銘瑄,你可知自己在說什麼,你竟然認為是我要害趙笙歌?你……你怎麼可以這樣懷疑我。”
“若不是你那還能有誰會給笙歌下毒,你一來笙歌就中毒了,這件事要怎麼解釋?”
“不是我做的,我就算再討厭那個女人,我秦如初也絕對不會做這種無良的事。”
就在兩人吵得不可開交時,趙笙歌嚶嚀一聲醒了過來,胡代夫自知人家家事要少理的道理,留下了藥房後便匆匆離開。
趙笙歌虛弱的怒視秦如初,秦如初皺了下眉,回視趙笙歌,面色從容毫無一點心虛。
趙笙歌先發制人,“秦如初,你為什麼要害我?我只不過是個卑賤的女子,你是管家小姐,我這輩子都不可能逾越你成為銘瑄的夫人的,可你為什麼就是容不下我,非要置我於死地嗎?”說著,趙笙歌忽然又吐出一口血來。
夏銘瑄焦急的緊忙扶住趙笙歌,“笙歌……”
趙笙歌抓緊夏銘瑄,“銘瑄,我好怕……”
“別怕,有我在,誰也休想動你一根毫毛。”
看著夏銘瑄那痛恨的眼神,秦如初的心已經寒涼到了谷底,這就是她深愛的男人,一個三番四次都不信她的男人,趙笙歌的毒是自己下的,如若是別人害她,她現在如何還能有命在夏銘瑄的懷裡撒嬌痛訴,只要他稍微有一點相信他的妻子而去細細推敲,便一定會發現她的馬腳,可是……他卻選擇了完完全全的信任趙笙歌。
她曾以為,只要她耐心等待,他的眼裡早晚有一天會看到她的存在,看來,她的愛情終究不會到來了,這個男人的心裡從始至終都只有趙笙歌一個女人,這輩子都不可能有她一絲一毫的位置,秦如初,你該死心了,你的愛情結束了,徹底結束了。
秦如初幽冷的眸光如炬,“我沒有害過任何人,至於你信或不信都無關緊要了,因為從現在這一刻開始,你的事情跟我再無關係。”
說完,秦如初強忍著撕心裂肺的疼,背影森冷的轉身踱出門去。
趙笙歌指著秦如初哭喊道:“你這是什麼意思,抵死不承認你是要殺我的兇手嗎?銘瑄,你看到了沒,如今我再也不能留在這裡了,這次我沒死成,但難保下一次也這麼好運,這裡是秦如初的地盤,她想要我的命簡直易如反掌,銘瑄,我好怕真的好怕,這樣下去我一定會死的,銘瑄 ;,你若真的愛我,就休掉秦如初娶我為妻,不然,有他一日就絕對不會有我好日子過的。”
在趙笙歌痛哭流涕的說完心中所想後,夏銘瑄忽然變了臉色,他忽然覺得自己一下子不認識眼前這個女人了,他們自幼在一條村子長大,感情青梅竹馬兩小無猜,幼時的她是那麼善良純真,直到他離開村子去參軍,之後重逢,他都一直沉寂在失而復得的喜悅中疼她愛她從沒去推敲她是否已經變了,如初死去的胎兒,還有這次的中毒,甚至還有小蓮的死……真的跟她一點關係沒有嗎?不,不會的,他的笙歌不會如此蛇蠍狠毒,絕對不會。
夏銘瑄竭力控制著自己的情緒,“笙歌,你好好休息,這件事我們從長計較吧。”
趙笙歌忽然大哭起來,“銘瑄,你從前絕對不會這麼對我的,你果然還是愛上她了,因為有情,所以做不到狠心對嗎?”
夏銘瑄一直看著趙笙歌,但是最終也沒有說出一句話,他不知道該說什麼,也許趙笙歌說得對,他……也許已經愛上那個笑如雛菊的溫雅女子,可是,即便他喜歡上了她又能怎樣,他們之間永遠橫著一個趙笙歌,縱使他現在對趙笙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