顏冰好不容易壓抑的**因為聽覺與視覺的震撼而火速升溫,她並不是在嫉妒畫兒,因為她從來不承認自己喜歡甄英雄,但她不爽,不舒服,她想摔門走人,卻被藥力催發的**抽空了力氣,她遐想連連,好象此刻在甄英雄身上馳騁的不是兒,而是她一般,下體的空虛感好是難受,**的硬挺變化好羞人,顏冰的手,在不自覺中,撫向了身體的敏感部位,昨天破身的疼痛還隱隱感覺的到,那裡似乎需要溫柔的安慰。
顏冰感到無比舒暢,是一種疲憊的舒暢,連推開甄少爺的力氣都沒有了,昏昏的再度睡去,覺得這就是一個夢,一個,感覺既美妙,又可恨的夢。
醒來的時候天還沒亮,顏冰沒有像上次一樣胡亂的摸索半天,而是輕車熟路的開啟了窗頭燈的開關,揉了揉惺忪睡眼,發現並不是自己的臥室,這才猛然想起身處的環境,低頭一看,果然,又是光溜溜的一絲未掛!
甄英雄和那畫兒都不見了,床頭放著疊的整齊的一套米黃色運動服以及毛衣,甄英雄那混蛋又說了謊話,運動服上面是一套白色的樸素的內衣,顏冰想到昨晚自己由偷看,淪落到被甄英雄抱到床上欺負,臉上還發燒呢,第一次昏倒之前,自己那羞人的模樣一定被他看到了。
現在想起來,顏冰知道自己為什麼暈過去了,自己體質不好,自做聰明的把胃裡的東西都吐了出去,卻空腹泡澡時間過長,加上激情丸的藥效催發,不暈才新鮮呢。。。。。。
你才淫蕩呢!顏冰又羞又怒,這該死的甄英雄直白的讓人難受!想撕了這東西,卻又忍不住想看到下面的內容,權衡再三,忍著火辣辣的灼熱感,顏冰的眼睛又回到了紙上,大概是因為開場白太直接了,下面的內容相比起來,也就不那麼刺激人了。
‘雖然唯物主義論證不能說明你我關係,但再次發生事實,想必你對英俊瀟灑的本少並不厭惡,若賭局我勝,看來你也不會排斥把命交於我了吧,呵呵。’
‘黑色的卡片為黑市拳大賽的邀請卡,也許我們之間的勝負就在這小小的一張卡片上吧?因為涉及到我們的賭約,少爺也不好多問多說,有什麼問題,電話聯絡。’
‘少爺怕你醒來尷尬,所以提前走了,不用為我的體貼感動,你是我的妻我是你的夫,這份體貼是應該的,這次對羅比沒有手下留情,估計你起床的時候他還在昏迷中,人被關在地下室了,鑰匙已經放入了衣服口袋,你醒來後去叫醒他就好。’
‘對了,那條象徵你‘第一次’的褲衩少爺代為保管著,必要的時候她也能證明你與愛利絲是姐妹而不是母女,這對少爺很重要,怕你銷燬證據,所以不要說我小人,還有,你昨晚熱情洋溢的在少爺身上掐了十幾下,留下了愛的證據,為了回映你的熱情,少爺也在你身上留下了愛的一吻,也算為你與愛利絲重新確定關係留下證據,你低頭就能看到,最後,少爺想說,冰兒你睡覺的樣子很美,美的好似童話裡的睡美人,不過我吻你你沒醒,大概你不是公主我不是王子的緣故吧,不知有沒有人告訴你,你睡覺的時候很喜歡摟東西,希望不久的以後,我能替代你習慣摟著的玩意兒~’
“甄~英~雄~,你~夠~絕~”
顏冰的眼睛,似乎冒出了紅色的光芒。
甄少爺悄悄回到漢宮,好好的補上了一覺,當然,不是在被甜甜佔領的天堂閣,而是在畫兒的房間裡。
畫兒和顏冰的反常甄少爺已經注意到了,但始終想不到原因,這也成了他心裡的一個迷團,顏冰投懷送抱一般的異常舉動更讓甄少爺摸不清楚這女人究竟是什麼心思了。
畫兒好象還在為昨天的失態感到羞赧,但羞赧之中又有些滿足,她也不知道昨天自己是怎麼回事,但顯然她也沒把心思放到昨天的事情上,跟著甄少爺,小臉紅紅的不知到底在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