腳的酒店。。。。。。”
柳絮為難道:“可是,少爺,東南巷的禿三那邊還沒搞定呢。。。。。。”
“那種小雜碎交給塗小鬍子擺平就足夠了,”甄英雄笑道:“武力解決,告訴塗小鬍子,拿出我們義字會的霸道氣勢,他們不是鬧嗎?誰鬧滅誰,擺出不講理的架勢來,東南巷那種小組織立刻就癟回去了,真要驚動了天門,直接讓李連成找我說話。”
“李連成也許敢和甄老闆強硬,但絕對惹不起少爺,畢竟少爺曾經饒了他好幾次,可是,東南巷我們可以武力解決,但三口會。。。。。。”
“毛毛,這麼多顧慮可不像你啊,”甄英雄調侃道:“過去你做什麼事情很少想後果的。”
柳絮那邊小臉一紅,“我,那個,我不是有顧慮,而是,那個。。。。。。”
柳絮本就不善言辭,她很想告訴甄英雄,是因為擔心你,所以我才有很多顧慮,但是,那種太直白的話她根本就說不出來,柳絮是個很不會表達感情的女孩。
甄英雄怎會不知柳絮的心思啊,心裡暖暖的,沒有讓她難堪,咳了一聲,嚴肅的扯回了正題,“我說過,阿東會知道該怎麼做的,如果你不放心,就再告訴他一遍好了,對付三口會,要抱著‘興師問罪’的態度,我不是讓他去道歉的。”
“興師問罪?!”柳絮明顯吃了一驚,打架她是行家,但這種耍心眼的事情她明顯不如甄英雄,“少爺,三口會死掉了兩個幹部,老大文東海負傷,情人也被打死了,雖然發生槍戰之後並沒有引起太大的混亂,但那只是暫時性的,三口會所以沒折騰起來,肯定正想著和我們討個說法呢,他們不是一般的小組織,後面的政治力量和經濟實力都不遜於我們義字會,如果發生了衝突,依照文東海的脾氣,一定不會顧慮後果,當場與我們撕破臉皮的。。。。。。”
“就是不想發生衝突,所以我們才要擺足了興師問罪的架勢,文東海性格暴虐,霸道,我們就要比他更霸道,”因為慣性,身子想前一晃,公交車進站,停住了,擴音器和上下車的乘客使得環境嘈雜混亂,怕是自己說話的聲音柳絮都聽不真切了,甄英雄小心的回頭看了一眼,旁邊那位中年人對他禮貌的一笑,朝車門走去,很運氣,這一站下去了十來個人,卻只有一兩個人上車,甄英雄身邊清靜了好多,這才微微一笑,笑的很壞,接著先前的話題,道:“文東海那人我聽老爹說過,當人一套揹人一套,很會‘做人’,有理不饒人,夠狠夠辣夠霸道,沒理不矯情,你面對著他,他笑著和你說‘對不起’,你剛一轉身,他刀子就扎過來了,不可否認他天生就是個混黑道的苗子,可惜,雖然他很精明,卻不知道內斂,所以在道上名氣很盛,卻是被罵出來的,他得罪過的人太多,看他不順眼的人更多,他的三口會發展過快,並靠吞併和搶奪的手段涉足黑市交易,對省內黑道的勢力均衡造成了一定的影響,威脅到了很多組織的利益,這也是他不招人待見的原因,誰讓他囂張的另人眼紅呢?”
柳絮也是個聰明人,甄英雄如此一說,她隱隱猜到甄英雄的意圖了,“少爺,你的意思是。。。。。。把這場混亂歸罪給文東海?!”
“正確!”甄英雄語氣一沉,道:“反正他們也不知道殺手的身份與目的,我們就一口咬定是文東海的仇家,興師問罪,他的罪就在於得罪了今天報復他的人,不要等他開口問我們,我們要先開口問他是什麼人引起了這場混亂,黑市拳大賽還在進行中,如果因為這件事情驚動了警察怎麼辦?如果因為警察的干預這場大賽被迫終結,這個責任應該由誰來承擔?把這些問題一股腦的砸給他,記住,我們要擺出義字會是被三口會牽連的受害者姿態。”
到底是少爺啊,果然夠狡猾的,完全是子虛烏有的誣陷,偏偏能讓那個文東海難以辯駁,柳絮興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