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小子是要上天啊。
「不會啊,可能是誤打誤撞吧。」
他把在極道錢湯發生的事情說了一遍。
「哦,那確實跟你沒什麼關係。是你身上纏繞的怨念太多,它們幹不掉你就去衝那個倒黴蛋,把你身上的殺氣也都帶走了。」
牛馬聽完以後說道。
「那還挺好的。」
雖然殺氣貌似對這些詭異居民有震懾作用,但也容易暴露身份。
劉正馬上就要和小說家參加高階宴會了,鬼知道會不會碰到寫字樓相關的人。
就算小說家能護住他,那也免不了麻煩。
而且,他也不想再欠小說家的人情。
「不過就算是誤打誤撞,你小子也算是使用過殺氣了。以後掌握這個能力也會比一般人容易得多。」
牛馬有些羨慕地說道。
它當初為了跟奧因克學這個技能,那可是遭了老鼻子罪了,光是下水就被切了三副。
這小子竟然什麼代價都沒付就拿到了入場券,真是讓它嫉妒得牛角直癢癢。
不行,得找個藉口揍這小子一頓。
就在牛馬的眼神變得越來越不善的時候,手機鈴聲忽然響了。
「幹嘛?我正準備找個藉口揍這小子一頓,你把我思路都打亂了。」
牛馬不爽地說道。
「那你不用找了,我馬上給你把藉口送上門。」
白羽雞冰冷的聲音從話筒裡傳了出來。
然後不等牛馬回答,它就結束通話了電話。
幾秒鐘後,休息室的門就被敲響了。
厚重的木板被敲得不斷晃動,似乎下一秒就會倒下。
「大佬?。」
劉正被敲得心裡發毛,轉頭看向牛馬。
「你自己惹的事,自己開門。」
牛馬看都不看他。
「行吧。」
他嘆了口氣,開啟了大門。
白羽雞像一座雕像一樣站在門口,而它的腳邊是擺放得整整齊齊的刀架。
「嘶~」
劉正倒吸一口涼氣。
看這架勢,他今天至少得被凌遲個十七八回了。
「牛馬,讓我進去。」
白羽雞冷冷地掃了他一眼,然後對牛馬說道。
「你這帶著刀架上門,鬼才敢讓你進來。」
牛馬吐槽道。
「我又不切你。」
「切誰也不行啊,待會兒給我弄得血裡呼啦的,這地方還咋待。」
牛馬說道。
「你這是鐵了心要護犢子?」
白羽雞眼神一厲。
「你至少得先說清楚這小子又怎麼招你了吧?」
牛馬聳了聳肩道。
「哼,這小子吃裡扒外,幫著外人贏比賽,你說該不該切片?」
白羽雞沉聲道。
「嗯?有這事兒?」
牛馬看向劉正。
「沒有啊,有蜻蜓隊長主持比賽,我能幫什麼?」
他辯解道。
「還想抵賴。別以為我不在現場就不知道發生了什麼。」
「要不是你幫那個極味組的女人搞到了保命的道具,這場比賽就取消了,她根本贏不了!」
白羽雞怒氣衝衝地說道。
「就算我不幫她,她也會犧牲自己補全湯鍋,對比賽結果沒有影響。」
劉正搖頭道。
「那個女人沒死,這就是最大的影響。所有陰我的人,都要付出代價。」
白羽雞的廚師帽中散發出微微的紅光。
「那我聽明白了。那女的陰了你,你就去找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