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開大都會後還回來,而且還回來得這麼快。
「這麼多人需要我回來,我這個人從來不會讓朋友失望。」
劉正說道。
「誰跟你小子是朋友?」
漁夫呸了一聲。
「您當然不是我朋友啦,岳父大人~」
他拖長了聲音說道。
「你小子要是想死的話,我現在就可以成全你。嗯?你把我手指頭用掉了?」
漁夫感應了一下說道。
「何止是你的手指頭,我這趟算是傾家蕩產了。」
劉正哀嘆了一聲。
辛辛苦苦幾十年,一朝回到副本前。
嗯,好像也沒那麼誇張,算了,意思差不多就行。
「活該。打電話幹嘛,先說好,你可別想從我這兒找補。」
漁夫警惕道。
「瞅你那小氣勁兒,就我們倆這關係,你就算先預支幾個魚塘給我當嫁妝也是應該的嘛。」
「我要掛電話了。」
漁夫冷淡地說道。
「嘁,脾氣真臭,難怪海女不愛搭理你。」
趕在漁夫暴走之前,劉正終於進入了正題。
「兩件事。第一件,我待會兒帶醫生下去給下水道做手術。第二件,你給我準備點魚,品質不要太好,但量要夠。」
「要多少?」
漁夫問道。
「先來一噸吧。」
他說道。
「滾!」
漁夫的咆哮聲把一邊的尼羅河醫生都嚇了一跳。
「弄不到也不用罵人嘛,聲音那麼大,給我耳膜都震破了。」
劉正捂著耳洞抱怨道。
「反正你也能長。你小子知道一噸下水道魚是什麼概念嗎?你們餐廳一年都進不了那麼多貨。」
漁夫大聲道。
「我們餐廳進的都是你養的高階魚,我不需要那麼好的,你給我去河裡隨便弄點雜魚也行嘛。」
他討價還價道。
「那也沒有,就三十條,愛要不要。」
漁夫惡聲惡氣地說道。
真當下水道的河都被他承包了啊?
那就算是他自己養的魚,有時候還要拒捕呢。
「行行行,三十條就三十條。你準備好,我們還從玫瑰街的井蓋下去。」
劉正說道。
「知道了。」
漁夫啪一下結束通話了電話。
「一把年紀還這麼大脾氣,也不怕高血壓中風。老尼啊,你待會兒給漁夫也看看,說不定他就有甲亢丶腦出血什麼的。」
他撇了撇嘴道。
「我倒覺得應該先給你檢查一下,看看你是不是得了不犯賤就會死的病。」
尼羅河醫生呵呵一笑。
「偏見,你們這都是偏見。行了,走吧。」
出了診所,獅身人面獸抬頭看了他們一眼。
「我要是沒回來,診所就拜託你看護了。」
尼羅河醫生走到它的面前,行了個『拉』之後裔的禮節。
「嗯。」
獅身人面獸淡淡地應了一聲,然後閉上了眼睛。
「小美也拜託你照顧了。」
劉正湊熱鬧道。
「滾。」
獅身人面獸眼皮子都不抬地說道。
「嘁。你真應該加強一下員工禮儀培訓了,它這樣病人都不敢來了。」
他對尼羅河醫生說道。
「首先,它不是我的員工。其次,它只對你和牛馬才這樣。」
「我大佬?它幹嘛了?」
劉正好奇地問道。
「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