廢那個勁了。」
劉正說道。
他一堆支線都還沒做,要不是來都來了,他都懶得攬這個活。
不過一千萬的標的,還是值得多費點手腳的。
「呵呵,那就等你拿到貨再跟我談吧,現在你可以滾了。」
店員不客氣地說道。
「等一下。」
「你還想說什麼?」
另一個店員不耐煩地問道。
「哦,我不找你。我是想買點咖啡。」
劉正聳了聳肩道。
「哼,果然是血腥餐廳的人,都是這麼讓人討厭。」
血幕收斂成了血泉,被吸回了心臟中。
一個店員拿出一卷電工膠布,補上了傷口。
「客人,請問你要來點什麼?」
一開始的那個店員禮貌地問道。
「這個丶這個丶還有這個,這些都不要。剩下的,每種給我來三份。」
劉正豪氣地說道。
他這趟也算是得勝回朝了,是應該慶祝一下。
「嘶~」
十幾分鍾後,他頂著被剝了皮的臉出了倒黴咖啡。
劉正不知道那個總經理抽了什麼風,要制定這樣的小費標準。
他更不知道這種破咖啡,除了他以外到底是誰在買。
來到西河中心的大門口,他昂首闊步地走了進去。
其實這趟來也是為了試探,畢竟西河中心也是孔雀的勢力範圍。
如果孔雀還是沒打算放過劉正,那麼西河中心的物業也會有相應的表現。
而在西河中心被找麻煩,總比被孔雀親自找麻煩要安全一點。
進了大門,正在看報紙的保安抬起頭看了他一眼。
自然,已經不是曾經那個了。
「原來那個保安呢?」
劉正問道。
「原來哪個保安?」
保安反問道。
「就是你前面那個,當過編輯的那個。」
他說道。
「我為什麼要告訴你?」
保安又低下了頭。
「誰的錢掉地上了?」
劉正觸手一滑,兩張鈔票掉在了保安的大頭皮鞋上。
「我看見了,這張是你掉的。這張不知道,我先保管,等看了監控再找失主。」
保安彎腰拿起鈔票,還了一張給他。
「嗯?」
保安這通操作給劉正整懵了。
要麼就不收,要麼就全收,收一半算怎麼回事?
「他畏罪自殺了。」
保安說道。
「自殺?在這兒還用得著玩這套?」
他嗤笑道。
在大都會,幾乎每個公司對自己的員工都有生殺大權,只是規則的多與少而已。
以那個保安的行為,在哪個公司也足以判死刑了。
「確切的說,他是自爆。要不是他的自爆混亂了寫字樓的防禦系統,那個搗亂的外賣員也跑不掉。」
保安意味深長地看了他一眼。
「是嗎?那還真是可惜。」
劉正淡淡地說道。
在大都會這樣的人實在太罕見了,死一個少一個。
「因為上次的事故,本寫字樓加強了物業管理。所有外賣員想要進入寫字樓,必須要經過安檢。」
保安繼續說道。
「怎麼個安檢法啊?」
他問道。
「進那個屋,裡面有專門負責安檢的人。」
保安指向對面說道。
劉正一看,原來被坦克撞壞的牆面和設施都已經修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