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
他把袁寶兒一把屎一把尿地帶大,一身的本事也都傳授給了她,不是親爹勝似親爹。
現在閨女被人騎在脖子上拉屎,他又怎麼能不為她出頭。
從自私的角度來說,要是浴池落入了甄心窄的手裡,那他的退休生活也沒有保障了。
「劉總,我有個不情之請。」
袁寶兒沉吟片刻後看向劉正。
「袁總,有事儘管說。」
他回道。
「我想請尼羅河醫生跟柳叔他們一起跑一趟。」
袁寶兒說道。
「這恐怕不行。」
劉正搖頭道。
他和尼羅河醫生說好的就是來浴場街,那就輕易不會更改,更別說是去十萬大山那種更加危險的地方。
別說兩人只是朋友,就算尼羅河醫生是他的下屬,劉正也不會這麼朝令夕改。
尼羅河醫生聽到他的表態,不露痕跡地點了點頭。
牛馬確實沒看錯人,這小子是個好小子。
「是這樣,我觀察到大江山的那小子似乎很畏懼尼羅河醫生,所以想請尼羅河醫生助我們一臂之力。」
袁寶兒解釋道。
「尼羅河醫生是我的朋友,這次來也只是幫忙的,一切事情都由他自己做主。」
劉正搖頭道。
「那尼羅河醫生您看?」
袁寶兒用期待的目光看向尼羅河醫生。
「不好意思,袁總,這個忙我幫不了。」
尼羅河醫生搖頭道。
他一個木乃伊,本來也沒什麼需求。
現在下水道已經成為了他和塞莎的退路,在拉不下達神諭的情況下,他關心的也只有塞莎恢復智力和誅滅那個叛徒這兩件事了。
而不管哪一件,都不是這個鄉下浴場的老闆能辦到的。
「我願意出三百萬請您出手。」
袁寶兒咬牙道。
「不是錢的問題,我想賺錢多的是辦法。要不是欠了這小子天大的人情,我連診所都不會出。」
尼羅河醫生搖頭道。
他堂堂一個大學者加大醫祭,想賺錢那不是輕輕鬆鬆。
要不是不想樹大招風和醫療器械有限,診所的規模至少比現在還要大幾倍。
「好吧。」
袁寶兒有些失望地說道。
但她也知道不能強求,所以馬上打起了精神,準備安排找場子的事情。
這時,桌子上的對講機響了起來。
「袁總,牛大吉說有事要找劉總。」
按下接聽鍵,老四的聲音響了起來。
「牛大吉?」
袁寶兒看向劉正。
「哦,那是我找的導遊。」
他回道。
「那就請它上來吧。」
袁寶兒點了點頭。
「好的。」
很快,牛大吉就縮頭縮腦地走進了辦公室。
「找我有什麼事?」
劉正徑直問道。
「大爺,要不咱們借一步說話?」
牛大吉朝他使了個眼色。
「袁總是自己人,有什麼事在這裡說就可以了。」
劉正搖頭道。
「沒關係,劉總,你們單獨聊吧。我正好也要安排一下人手。」
袁寶兒通情達理地說道。
「那好吧,走,跟我出去。」
他點了點頭,帶著牛大吉出了辦公室。
「什麼事神神秘秘的?」
走到走廊盡頭,他問道。
「大爺,我弟弟說它看到了剛剛和您拼酒的那幫人出了浴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