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子軒道:“你彆著急,我給你看看在說,你現在感覺有什麼不舒服的嗎?例如那個地方疼?”
蔣碧蘭想了下道:“就是感覺渾身沒勁,昏昏沉沉的,別的地方到沒感覺有什麼不舒服的。”
米子軒給蔣碧蘭做了個體檢,跟馬雪陽說的一樣,她身上沒有任何傷痕,也沒有那個地方有壓痛,這可就怪了,按理說感染肯定會導致身體某個部位疼痛,可她身上那也不疼,那麼感染的源頭在那?
米子軒想了下道:“月經正常嗎?”
面對一個年輕醫生問女孩私密的事,蔣碧蘭有些不好意思,紅著臉小聲道:“我月經一直就不大正常。”
現在畢竟不是以前了,人們的觀念開放很多,如果換成三十多年前,米子軒一個男醫生問女患者這樣的問題,鬧不好會被當流氓抓起來,時代不同,大家的觀念與見識都不同。
米子軒想了下道:“來月經的時候有沒有其他的東西流出來?”
蔣碧蘭是更不好意思了,到還是想了下道:“有一些黃色的東西,味道有些臭。”
米子軒側頭看看馬雪陽道:“你給她做個婦科檢查吧。”
馬雪陽是搞外科的,一門心思的把蔣碧蘭的病往各種外科疾病上想,到是沒往婦科上想,聽到米子軒的話有些不好意思,疏忽了婦科上的事,好在米子軒沒說她,不然馬雪陽可會真有一種無地自容的感覺。
蔣碧蘭要做婦科檢查,米子軒自然不會留下,直接轉身出去了。
他也沒走,等在外邊,不多時馬雪陽面色古怪的走了出來,手裡拿著個病理袋,裡邊有一個跟化膿闌尾一樣的東西,上邊有血還有黃色的膿液,看起來很是令人作嘔。
馬雪陽道:“主任剛取出來的,衛生棉條。”
米子軒一愣,感覺這事挺奇怪,按理說女生在生理期的時候用衛生棉條都會記得拿出來,鮮少有馬虎的女生會忘記把這東西拿出來,並且看這衛生棉條的樣子留在她體內的時間已經不短了,少說也得有一個多月了,不然不會變成這個樣子,什麼情況?難道蔣碧蘭真馬虎到連這東西都忘記取了?
馬雪陽繼續道:“主任這東西位置的東西有些深,像是被什麼東西給捅進去的。”
米子軒一聽更是納悶了,忘記取也就算了,怎麼可能還往裡邊捅?他道:“你問她了嗎?”
馬雪陽點點頭道:“問了,她說記不清了,可能是忘記取了,位置放得也有些深。”
這個理由米子軒不大信,但患者都這麼說了,還牽涉到患者的**問題,他也不好進去問蔣碧蘭到底是個什麼情況,便道:“送檢驗科做個菌培養,然後給她用點抗生素,婦科相應的處置你幫她來做。”
馬雪陽點點頭走了,其實馬雪陽也不打新蔣碧蘭的話,這東西能忘?用的時候能往那麼深的位置放?可事關患者的私密**,她也不好多問。
米子軒沒繼續留下來,回了自己的辦公室繼續鼓搗手機,他是出四線的,沒太特殊的患者或者重大事故是不會出來的。
大概過了一個多小時這樣馬雪陽進來了,面色古怪的對米子軒道:“主任菌培養的結果出來了,不是什麼耐藥菌,但是在衛生棉麵條上發現了精斑。”
米子軒苦笑道:“這些年輕人,怎麼說他們好那?就不能忍忍?”
檢查出精斑衛生棉條的位置放得深就可以解釋了,十有**是蔣碧蘭跟她那小男友在她來月事的時候一個沒忍住,天雷地活了,結果棉條就被捅到了裡邊。
馬雪陽撇撇嘴道:“主任貌似你也不大吧?幹嘛說話這麼老氣橫秋的?”
米子軒笑笑道:“我就是說說,行了,你去給她做相應的處置以及治療,告訴她以後注意點。”
馬雪陽點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