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當然不會笑。因此他只說道,“好好說話!”
容綰聞言。有點不耐煩,亦有些煩躁,於是賭氣似得鼓了鼓腮幫子,但仍舊是不情不願的說道,
“我不會勉強自己做一些做不了的事情,今晚就給自己開些安神的香料,等休息好了,再做正常的工作!如果不按照這樣說的去做,那以後就來回春堂!”
容綰一字一頓的說完,就沒好氣的說道,“這樣總行了吧!”
孤濯覺得她的態度一點都不誠懇,很擔心她前腳答應了,後腳就給忘記了,但是,又不忍心再逼迫她,便只好放棄了,不過,他打算一會兒離開的時候,就讓下屬觀察了容綰有沒有按照他的叮囑要多休息。
孤濯摸了摸她的頭髮,不再說這件事,就好像揭過了這一頁一樣,“我一會兒回去,會讓人送帖子來,通知你姐姐,我後天就會來接你回去,也會讓婉清和挽香來服侍你。”
“恩。”容綰點頭應聲。
話音剛落,容綰就有些焦慮的問道,“父親母親真的讓我回去了嗎?不會是你騙我的吧?”
孤濯已經說的很清楚了,可是容綰竟然好像還是覺得他是騙她的,他有點鬱悶,不過更多的則是心疼,父親母親竟然能讓媳婦兒害怕成這樣,看樣子這一次接容綰回去以後,不單單的要樹立容綰在家裡的自信,和威信,也還要注意讓之前的事情不要再發生了,否則如果容綰再一次離開,他可受不了兩人分開這麼久的日子,而且如果容綰被迫離開的次數多一次,他總覺得就更會挽回一分,因為如果真到了那一步,容綰對他的信任,他不知道還會剩下多少。
孤濯雖然這麼想,可是必定不會說出來,亦不會表現出他的想法來,並不是他想要在面對容綰的時候,將自己隱藏的太深,而是不想讓容綰因為這些事情,而恐慌和焦慮,
“我騙過你嗎?”他反問道。
容綰搖頭。
“我以前沒有騙過你,現在也不會騙你,將來更不會騙你。”孤濯好像是保證一樣的說道。
容綰的心再一次平靜下來,她淡淡吐了口氣,答應道,“恩。”
天色漸漸大亮,孤濯就起身離開。
容綰知道他一會兒還會來,就不像平常一樣那樣不捨得,倒是放手的快。
孤濯離開以後。
容綰便起身來洗漱。
清顏恰好進來,幫容綰更衣以後,就去打水來給她洗漱。
容綰洗漱完,就去慕容名那邊用早膳。
容綰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錯覺,明明今天看到的慕容名和習雲和平常沒什麼區別,可她總是感覺有什麼不一樣,她忍不住總是去看慕容名。
慕容名就不由得回過頭來問她,說道,“怎麼了?怎麼老看我?”
容綰搖頭,“沒什麼。”
慕容名皺了皺眉,然後也沒有在意,自己吃起了自己的早膳。
三個人用完早膳以後,就去到了回春堂的大堂。
容綰走到許良那邊去,“許良,給我抓些安神的香料來,再給我來電提神的草藥。”
許良聞言,條件反射就去抓藥,可是很快他就有些納悶,明明容綰才剛出來,怎麼就要抓藥,她又沒有給客人看病,“綰娘,你這是要給誰抓藥?”
“我自己。”容綰說道。
“你怎麼了?不舒服?”許良趕緊問道。
因為許良問的很大聲,所以回春堂裡的人,包括那些許顧客。也都忍不住回頭來看他們這邊。
“就是昨天沒有睡好,沒什麼大礙的。”容綰說道。
顧客回過頭去繼續看病。
寶兒,習雲和慕容名就都過來了,
不約而同的問道,“怎麼了?”
“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