習雲笑道,“常太醫又說笑了。”
習雲一向謙虛,常太醫也習慣了,不過他一直搞不懂,習雲一向是閒雲野鶴,不知道為什麼近兩年來,習云為什麼一直書信他說要來長安,而他害怕他們捲入朝堂而喪命,畢竟如今不是太平盛世,可沒想到,他一再拒絕,如今竟然還是走到了這一步,
“習雲,我之後會舉薦你去宇文丞相那裡,路是你們自己選的,往後要如何走,就看你們自己了,不過我醜話說在前頭,你們一旦入了宮,就不要後悔。”他說道。
習雲聞言,沉吟了一顆,笑道,“多謝常太醫費心,我們意已決。”
習雲與常太醫見的面次數不多,但每次見面都是一副相見恨晚的模樣,是以,說完了正事兒就開始說起了自己的近況,亦敘起了舊。
名兒則是拉著容綰說話,也不知道為什麼,容綰與名兒也沒有說幾句話,但兩人之間就是有一種很親切的感覺。
“姐姐,你們為什麼要入宮呢?”容綰雖然知道這是別人的私事,但仍舊忍不住問道。
名兒笑了笑,“實不相瞞,是我要入宮——因為我想要查一些事情,並且要報仇,習雲他不過是為了我。”
名兒說到這裡就沒有說下去了,涉及到了別人家事的私事,那容綰就不好繼續問下去,見名兒不想說,她也就沒有問。
倒是名兒,卻是仔細的瞧了瞧容綰,“容綰姑娘家鄉是哪裡的?”
青玄一直在聽兩個女人說話,又沒有辦法插嘴,這會兒聞言,立馬就湊上來問道,“可有婚配?”
容綰面色一紅,她該說有嗎?
名兒嗔了青玄一眼,隨後食指點著他的額頭將他推了回去,“你呀!”
隨後又道,“容綰姑娘,肯定已經許了人家了。”
容綰面色再一紅,不語。
青玄見狀,有些失落,她這副模樣,一看便是有了。
常太醫包括習雲三人,沒有在客棧待多久,一行人與容綰將該說的都說了以後,便離開了客棧,
只要等著常太醫那邊安排妥當,常太醫就說會安排人來通知容綰,容綰等到訊息就可以離開了。
容綰想要感謝,可常太醫卻沒有給她機會就走了。
也不知道這一別長安,會在什麼時候再見,她只能默默的替常太醫祈福了,希望那個好心又熱情的老人家能夠長命百歲平平安安。
“常太醫來信了。”胡來將宮人送來的信箋送到了容綰和孤濯面前。
容綰接過看了看,孤濯問道,“如何?”
“我可以離開長安了,這下就看睿大哥的安排了,等他二伯來與我匯合,我們就可以走了。”容綰說道。
“那我這就去安排一下。”孤濯說著便出了門。
崔府很快就傳來了訊息,說兩天後就可以啟程。
孤濯便將隊伍整理好,只等了崔家二伯來了以後,就可以啟程。
客棧前,一行軍隊隊伍圍了過來。
劉將軍騎馬而至,在門前下馬,胡來趕忙上前,笑道,“劉將軍,什麼風把您給吹來了?”
“我來自然是來請容綰姑娘了。”劉將軍說道。
胡來一點兒也不意外,所以仍舊是一臉笑意,“我家姑娘,過兩日就要離開長安了,這幾日也沒有空,劉將軍還請回去吧?”
劉將軍皺眉,“真的要離開長安?”
“怎麼?劉將軍好像是已經知道了?”胡來挑了挑眉笑道,“那既然知道了,就不用卑職多說了吧?”
劉將軍聞言,眉頭皺的更深,“你去將容綰姑娘叫出來,我有話要親自與她說。”
劉將軍不死心,胡來卻比他還執拗,一點兒水都不放,“對不住了,劉將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