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留下來,是計劃中最重要的一環。只是,計劃裡很多事情都需要做出改變才行。我最擔心的不是自己,而是武鋒。
山洞裡的降頭不可怕,可怕的是,那山洞通往這個別墅。這裡雖然裝飾的無比豪華,但在我看來,卻如惡魔的古堡。心裡一陣陣惡寒,令人無比不安。
過了會,我開啟房間裡的空調,然後鑽進被窩。
在外人看來,我和準備睡覺沒什麼區別。我也很清楚,自己現在無論做什麼,都會引起他人的警惕。以那私生子的心性,我說錯一個字,都會惹來殺身之禍。現在最聰明的做法,就是等,等一個恰當的時機。
躺在被窩中,雖然眼睛閉上,但意識卻非常清醒。我不斷的思考,該怎麼找到佛舍利,順便把蘇銘救出來。同時也在想,倘若武鋒被抓了該怎麼辦?倘若他要殺我怎麼辦?
這都是最壞的結果,但可能性非常大,不得不把它們仔細考慮在內。
而無論我怎麼想,辦法似乎都只有一個,那就是正面拼上一把。雖然輸面很大,可倘若真發生了那種事,也只能如此了。
也不知睡到什麼時候,我忽然聽到外面傳來了腳步聲。再仔細聽,腳步聲是從門邊傳來,正逐漸遠去。隱約間,還能聽見外面傳來喊聲。我有些心驚,難道武鋒來了?
想到這,我哪還能躺下去。腹中微抖,本命蠱從肚子裡跑出來,它搖頭晃腦,似乎很不爽。上飛機前,我才把咒鬼降重新轉移到體內,這傢伙一直在使性子。此刻無論我怎麼用意念驅動,它都不動彈。
這可把我急的,只好說:“小祖宗,只要聽我的話,回頭讓你吃到飽!天天吃!”
它的腦袋停止抖動,似乎在思考,但不久後,觸角又微微晃了兩下。我想了想,又說:“短時間內,絕不把咒鬼降轉移回去!”
這傢伙一聽這話,當即在被窩裡蹦來蹦去,我咬牙切齒的說:“蹦個屁,快去幹活!”
它如老鼠一般,刺溜鑽出被窩,快速消失在房間裡。
我這才穿上隨便洗了洗,還帶著血跡的衣服,然後拉開門走出去。
然而,剛出門,就聽見有人喊:“楊先生,這是要去哪?”
我心裡一驚,轉過頭,正見年輕人站在欄杆那看著我。他臉上帶著笑,就像早晨起來跟客人打招呼一樣,可那笑容中的寒意,卻十分的清晰。我暗自叫苦,這傢伙的疑心也太重了,竟然一直在這等著我?
 ;。。。 ; ; 我看他一眼,只見兩人一臉警惕,卻沒有其它的異樣表情,這才鬆口氣。 ;拉著那人走進去。
再次沿路前行,不久後,終於看到了別墅。這一路把我走的腿都快斷了,私生子果然是私生子,一點禮貌都不懂。好歹我是來送溫暖的,也不知道派車來接?豪門大院的禮儀,都餵狗了?
不過,這也讓我更加警惕。從蘇銘的遭遇來看,那個私生子生性多疑。並不是好對付的人。
別墅上,四處亮著巨大的探照燈,兩盞燈光同時掃過來,照在我身上。我走一步。這燈光就跟著前進一段距離,時刻保持讓我們暴漏在光明之中。
我毫不在意的推著那人前進,直到踩在別墅前光滑的地板上,幾個黑衣人走過來,二話不說就往我身上摸。我立刻叫起來:“你們幹什麼!”
幾人同時拔槍對準我,我連忙舉起雙手,說:“我沒有惡意。”
他們並不聽,很酷的舉槍對著我,繼續搜身。也幸虧武鋒早已想到這一點,讓我把蠱毒袋子留下來。幾個黑衣人沒搜出什麼可疑物品,又照例在那人身上也搜了一遍,這才用槍指著我跟進別墅裡。
別墅亮著燈,十幾米的挑高客廳。一盞足有五六米長的水晶燈垂落。整體裝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