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懷疑嗎?”
“我對你實在摸不清楚,我心裡總想著認清你,我想好好認清你。”
“告訴你吧,我不是什麼情報員,我只是一個小員工。”
“那喜多丸呢?”
“你不相信我嗎?好吧,我告訴你,喜多丸課長是我父親的上司,是我父親的一個好兄弟,我很小就喊他叔叔了。我的父親在你們中國的瀋陽做情報工作的時候被炸死了,他把我交給了喜多丸課長照顧。”大島舞子說出這個話的時候,神色失落,心情黯淡,蕭來趕緊哈哈一聲大笑:“呵呵,沒事的,沒事的,我隨便問問而已,舞子,別往心裡去。”他要掃除這很沉重的氣氛,他發現自己不小心傷到這個女人的內心深處了。
第七章 獵殺者
上海市《衛國報》等幾家大報紙的頭條連續幾天出現了殺人命案,在上海市引起了不小的恐慌。幾個有頭有臉的人物,《國民報》主筆應一舟先生,老字號“榮盛泰”的老闆周半谷先生,幽醇酒家的老闆徐業義先生,還有不少的政要人物,都被刺殺了。這一場連環刺殺的陰謀,誰是背後操手?這些人可謂是叱吒一時的大人物,在上海市都有著一定的地位和實力。
這一下,暗殺出現,都死掉了。
上海市的巡捕房那真是焦頭爛額,面對各界的壓力,政府,商界,文藝界,一時間沸沸揚揚,風言風語。整個上海進入一片惶惶不可終日的時期,誰是兇手?如此震驚的刺殺行動,兇手沒有落下任何的蛛絲馬跡。
山雨欲來風滿城。
出了這樣的刺殺大事,誰不憂心忡忡呢?特別是上海市政界商界裡面的大人物,一個個是門不敢出,有的都想著離開這個城市。這樣的訊息自然最震驚的是上海市隱藏著的情報機構藍衣社,那些被殺害的人全部是藍衣社裡面新發展的成員。這樣一來,藍衣社馬上開了一個緊急會議,會議結束後信使很快就來到袁豹侯的家裡面。
“袁老大,我來的目的你清楚吧。”信使進門就說。
袁豹侯可不怎麼喜歡跟信使聊,上一次那條英國捲毛尋回犬的事情,他可是耿耿於懷。看到信使來,也不打招呼,茶也不倒了,伸手往沙發一指就讓信使往那兒坐。面對袁豹侯突然的冷漠,信使想來想去也想不到為什麼。
“不清楚。”袁豹侯一口冰冷的語氣。
“喂,我說袁老大,你嘴巴生病了嗎?”信使不以為然。
“有話就說,有屁就放,別扯別的亂七八糟的。”袁豹侯說。
“哎,袁老大,我朋友那條狗呢?”信使還是沒有扯到正題上,四周看看,那條英國捲毛尋回犬沒有出現在袁豹侯的屋子裡面,他有些不滿了。
袁豹侯聽到信使問這個,狠狠地哼一聲:“死了。”
“死了嗎?”信使有些不敢相信。
“你這條瘋狗,不死掉才怪,告訴你,遲早會死掉。”
“什麼意思?我怎麼沒有聽明白?怎麼叫遲早都會死?”
“它跑掉了,我追也追不回來,我不管了,我跟你說,我可沒有答應幫你照顧。”
“你這是推卸責任呢?”
“狗屁,誰答應了你養這狗的?你自己心甘情願給我,我說了我不喜歡狗,你先別說,我還得問問你哪來的瘋狗?害得我生了一肚子的氣。”
“噢,原來袁老大你見到我就一臉忿然,是為了那隻狗,嘿嘿,我說袁老大,至於嗎?丟了就丟了,罷了,罷了,我也不追究了,丟了好啊,丟了好。”
“不跟你扯狗的事,這一次有何貴幹?”袁豹侯不想去討論那隻瘋狗。
“好,袁老大,關於刺殺的事兒,我還得討教討教。”信使也不再跟袁豹侯計較,直接進入他今天的話題,袁豹侯聽他的口氣知道是為最近上海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