止!”獨眼表情凝重起來,“這一次沐雲有大麻煩了。”
這個混亂時代,各地法律不同,約束普遍不高。終究是靠拳頭說話的,雪狼傭兵勢力不小,總部設立在遙遠的雪城,幾百裡外的白城是分部而已。
強龍不壓地頭蛇。
本地勢力,杜家比雪狼傭兵差一點點,如果找到盟友就不一樣了。
“獨……獨眼大叔。”鶯兒擦一把眼淚,捧著一隻羊皮紙卷軸,“這是少爺留下來的,他說一定要送到白城的趙普爺爺手裡。”
獨眼把羊皮紙卷軸開啟一看,密密麻麻文字和符號,他完全看不懂,“這是什麼玩意兒?鐵牛,騎快馬,親自去一趟白城。”
鶯兒被一系列變故嚇得小臉慘白,已經六神無主了。
沐雲就是她的一切。
好生活才剛開始啊!
一個小時之後,白松鎮釋出訊息,已逮捕沐雲,明曰公開審理!
此事關注度非常高,沐雲又是雪狼傭兵的人,傭兵膽大包天,說不定會來劫人,如果事情真發生,鎮長就顏面無存了。因此,沐雲被關進一個專門關半獸人的鐵牢房,還加一隊士兵在門口守衛。
監獄裡陰森森,火盆噼噼啪啪燃燒,隱隱有水滴聲。
沐雲被換上一件單薄囚衣,戴著手銬腳鐐,蹲在牢房角落裡,周圍全是粗糙乾草,勉強能夠取暖。鐵門外面站著四名士兵,寸步不離的守在門口。
“沐雲,牢房的滋味怎麼樣?”
鐵門被拉開一個口,露出杜峰陰沉的眼睛。
沐雲盤坐在乾草堆裡,閉目養神,淡淡地說:“我就知道你會來,不得不說,乾的不錯!但是你以為憑此就能扳倒我?”
杜峰嘿嘿笑起來,“那個小侍女,我有的是辦法搞到手。我說過,我想要的東西,從來沒有得不到的。”
沐雲嘲諷一笑,睜開眼睛說,“誰笑到最後,還不一定。”
杜峰陰森笑起來,“我就實話告訴你吧,雪狼傭兵囂張已久,鎮長早有不滿,既然撞到槍口來,正好借你打壓雪狼氣焰!你觸犯術道界的底線,有趙普撐腰也沒用,你死定了!”
杜峰忍不住問:“我非常好奇,你是從哪裡弄到那幾條法術的?”
“是我寫的!”
“笑話!”
沐雲重新閉上眼睛,“信不信由你。”
鐵閘關上。
一夜過去了。
第二天,沐雲被押送到執法庭。
無數報社、雜誌、電臺記者,早就搶先一步到達。
審理者是鎮長王建,一個40多歲的男人,有些禿頂,長相普通,矮矮胖胖,挺著大肚子,晃悠悠走到主審位置,綠豆小眼在全場掃過,除媒體外,雪狼傭兵、杜家、李家都來了不少人。
王建清了清嗓子,盯著帶著手銬的沐雲,擺出一副儘量威嚴表情,“沐雲,你可知罪!”
沐雲淡淡回答:“不知。”
“讓本鎮長告訴你!”王建大叫一聲,“帶上來!”
有一位20歲出頭的青年術士進場,當見到沐雲,突然嚎啕大哭起來,直接跪在中央,“鎮長大人,你一定要為我做主,就是他,剽竊我和老師的心血之作!您一定要把他繩之以法啊!”
王建對沐雲說:“你有什麼想說的?”
沐雲笑一聲,“既然排練好了,我就姑且當做看一場戲吧。”
“大膽!”王建大怒,冷哼一聲:“本鎮長做事公平公正,豈會徇私枉法?你繼續說!”
那名術士繼續說道:“我是老師收養長大的,老師對我恩重如山,這五個法術是我和老師共同完成的,老師臨死前……”這名術士聲淚俱下,把事情經過描述清清楚楚,他忽然站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