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沒來幾天就順利剿滅了水匪,替自己侄子報仇雪恨。
而對許顯純來說,曹文召更是自己的救星。自己本就是戴罪之身,如今,辦砸了差事還折了陛下的愛將。失了漕銀,怎麼也是死的不能再死了。
結果硬生生戴著斬監侯的帽子起死回生。
喝到盡情處,只見許顯純滿臉通紅問道:"曹哥!你說今晚的月色美不美?"
曹文召口中說著美,心想這貨煞筆吧,一晚上問了我13次月色美不美這不有病麼。
安慶,一座奢華的府邸,一位精神矍鑠的老人正看著跪著的白衣男子。
"你做的也沒什麼差錯,起來吧。這批官差,辦事不走常理,膽子極大,做事果決不講證據。你們吃了大虧也是情理之中。
可惜了這幾年在南京的佈局,許之心,張全,還有漕幫都花了不少錢。
你修養一段時候去趟阜陽吧。
白衣男子點頭稱是。
"文華確定逃脫了吧"
"文華平安,孩兒提前一天就已經通知他撤離漕幫,前幾天收到他的飛鴿傳書,他現在還在南京潛伏。"
老人點點頭,輕嘆一聲。
南京漕幫總部。老人口中的漕幫副幫主文華欲哭無淚。
自己是瞎裝什麼比啊。汪直提前叫自己離開漕幫,自己心裡還不服氣。同時為了確保漕幫的銀子萬無一失撤離,還是拖延了一天,想著跟漕幫幫主一起出發。
誰想官府行動如此迅速,自己第一時間被捕,如今被姓李的變態審出所有情報,無論哪邊自己都是必死的局面。
真是一步慢步步慢,現在的他終於承認自己真的比不上汪直。
如今只能苟一天是一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