巡撫大人再說一遍。
看著三位殺神離開,張達擦了擦額頭的汗珠,我擦,我踏馬剛剛在鬼門關走了一遍。張達有預感,剛才的對話,自己但凡說的不對這幾人心意。幾個殺神是真踏馬敢在刑獄直接殺了自己。
不同於張達拿到保命卡鬆了一口氣,此刻盧府的盧之煥,已經猶如熱鍋上的螞蟻急得團團轉,雖然他在孫傳庭面前說的斬釘截鐵,最後裝的看似雲淡風輕的回來。可現在已經完全六神無主惶惶不可終日。
"踏馬的,這個運城主薄王曉,如果本官此事能順利過關,我必殺你!"盧之煥氣憤的摔碎了杯子。
而遠在幾百裡之外的運城府縣衙,運城縣令同樣摔杯子說了這樣的話。
盧之煥暗暗思慮,不知道張達怎麼樣了,雖然這次賑災案他攀咬自己,可是自己還沒拿銀錢,自己死不承認也可以勉強過關,就怕張達經不住酷刑,把陳芝麻爛穀子的事也說出來。最要命的是怕他偷偷留了自己貪墨的證據。
想到此盧之煥一陣長吁短嘆,已經是度日如年。
"老爺,門外有幾人說是老爺的嫖友,奉了怡紅樓翠紅姑娘的命令,特來請老爺移步怡紅樓一展雄風。"
管家看著盧之煥鐵青的臉,越說越小聲。
"踏馬的,今年真是邪門了,怎麼了!怎麼了這是!現在什麼歪瓜裂棗也敢來消遣我了?!"
盧之煥作為布政使,作為山西二把手,相當於現在省長級別的官員,聽到如此消遣他的話語,頓時心裡一頓邪火。
"去!叫幾個下人,拿棍子把門口的幾個蠢貨亂棍打一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