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摺子我已經派了四個信差送往京城,大概五天後陛下就能收到大人的摺子,,陛下一定會高興的。"安師爺對張延登說道。
張延登滿意的點點頭說道:"那些銀子怎麼樣了?"
"大人,都已經存入了萬通錢莊,,這是銀票。"說完安師爺就從桌下拿出了一個盒子,,,開啟盒子,裡面滿滿的都是銀票。
張延登認真的一張張清點完,,,眼睛已經因為笑容眯成了一條縫隙。
"大人,,,現在盧元朔他們五人一個也沒有抓住,,就連家眷也是杳無音信,實在是有些美中不足,,,"安靜有點憂慮的說道"
張延登一邊逗自己養的蛐蛐,一邊笑著說道:
"我已經抓了一個盧元朔的遠房侄子,,這小子從小就痴傻,可也進了盧氏族譜,,昨天這小子已經畏罪自盡,,,他的供詞已經畫押,,有這麼一個重要人物,京城來的這些草包可以帶回去交差了,,
你另外準備好十萬兩銀票,,來的這些人到時候每人送兩萬兩,,,"
"大人做事果然穩妥,,"安靜急忙拍著張延登的馬屁,,,
"安靜,,,你說這浙江的商人,他就這麼富裕嗎?你說咱們等京城的人馬離開,再去一趟溫州抓捕一些與盧元朔有關的亂黨怎麼樣,,,"張延登眯著眼睛問道。
安師爺聽著這話心裡暗暗心驚,,暗暗咋舌這巡撫大人貪得無厭胃口之大,,現在貪墨的千萬兩銀子已經足夠花十輩子了,,,
前幾天你還感慨錢太多,,,現在竟然又想著去溫州宰另一批肥豬。真的是騙子手說的良心話,,嘴上一套背地裡一套。
安師爺不無憂慮的說道:"大人,,浙江這些商人,之所以做這麼大,背後無不有官員袒護,很多生意,那些致仕官員甚至朝堂的官員在其中都有暗股。
咱們湖州這一出已經動了一些人的蛋糕,,實在這是超級謀反大案,很多官員不敢出面,深怕被牽連進去,也容忍咱們的這一次行動。
不過老爺事後肯定得多方打點,,,那些銀子能留一半五百萬兩就不錯了,,
如果大人還要動溫州的商人,,容易引起大家的恐慌,恐怕大人就沒辦法在浙江混了,,這是卑職的愚見!"
張延登聽完安師爺的話嘆了口氣不再說話,擺手讓安師爺退下。
一天後,,,周遇吉等人率領大軍進入了湖州城,,湖州百姓看著大軍進城無不驚訝莫名。
湖州府衙,張延登早早的收到了京城來的大軍今天進城的訊息,早早就帶著湖州的眾官員在府衙門口等候。
"浙江巡撫張延登攜湖州府眾官員恭迎天使!"張延登作揖放低姿態迎接眾人。
孫傳庭、周遇吉、滿桂、祖大壽、汪直等人紛紛下馬,,,
"勞煩張大人了,,,公務在身,就不講究這些虛禮了,速速向我等細說賊人抓捕情況!"周遇吉沉聲說道。
幾人中有陝西巡撫孫傳庭,又有戴面具手拿金牌的內衛首領汪直,以及跟周遇吉同級別的三師、四師師長祖大壽、滿桂,,,
不過京營是陛下的安身立命部隊,,而周遇吉是京營中除曹文召外最早來到京營受陛下信賴的將領。因此幾人中周遇吉成了幾人中無形的話事人,,,,
"迴天使!本府收到朝廷的訊息便立即帶了杭州府衛所三萬人馬趕到湖州,,湖州縣令金壇吉大機率跟盧元朔勾結,,已經服毒自盡了,湖州眾官員皆證明,金壇吉與盧元朔等人往來密切,,,
盧元朔是金壇吉的座上賓,甚至經常可以自由出入湖州縣衙,單憑這一點,金壇吉的疑點就很大,,況且此人畏罪自殺,,具體他跟賊人勾結的證據還在細查當中,,,
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