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剝。
特別是咬她脖子的瞬間,喬時念甚至覺得自己可能真會被咬死。
可見霍硯辭這次受的刺激不輕。
“喬時念,霍硯辭是不是有什麼事啊?”
傅田田不解地道,“早上我看到他時,他整個人有種莫名其妙的矛盾感,也不知道在糾結什麼。我讓他自己等你醒來,他直接走了。”
“難道你都懷別人孩子了,他還不想離婚?”
昨晚,霍硯辭伏在她耳邊說的那句“孩子打掉,重新開始”的話浮出在喬時念的腦海。
依霍硯辭的個性,即便不離婚也是為了折磨她,居然會提出重新開始?
早上他走,或許也是因為懊悔說出那樣的話吧。
“不管他怎麼想,反正我決定了起訴。”
此時,喬時念不禁有點慶幸,她讓莫修遠幫忙找律師,這是個非常正確的決定。
“喬時念,你想過沒有,如果霍硯辭不想離的話,就是上訴,你可能也很難贏他。”傅田田提醒道。
這話莫修遠曾也提過。
“不然你以為我為什麼要找莫修遠幫忙?”
喬時念不和傅田田說這個了,“我後頸和肩膀有點不太舒服,你幫我看看怎麼回事,要不要塗藥。”
如果被霍硯辭咬傷了,她自己不方便上藥。
反正傅田田都知道情況了,被她笑話就笑話好了。
說完,喬時念將自己病服的扣子解了兩顆,斜斜地拉下,讓傅田田替她察看。
傅田田一看,脫口而出,“我kao,霍硯辭這是素了多久,居然下嘴這麼狠。你這全身上下到底還有哪兒是他沒咬到的?”
“別說了!”
喬時念臉蛋漲紅,“我是讓你幫忙,不是讓你評價的!”
傅田田非但不停,還火上澆油地調侃道:“嘖嘖,你面板這麼嫩這麼白,不怪霍硯辭忍不住,連我都想咬一下了。”
“傅田田!”
喬時念反手就要去打她,結果門邊傳來了敲門聲。
“請問我可以進來嗎?”
病房門被護工開啟,坐著輪椅的白依依出現在了病房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