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衫,不怕冷著嗎?”那大爺婆心勸說道。
“沒事,我現在渾身發熱呢,哈哈。”李元霸扔給那大爺一百兩,在旁人一臉驚慄的目光中,飛奔離去。
“這小哥就是梁州聖刀宗挑戰神刀門的青年才俊嗎?果然了得,在這麼寒冷之地,居然只穿單衣。”路人紛紛議論。
“雖說是切嵯,但聖刀宗與神刀門向來勢成水火,暗戰無數。這五年一次的才俊比試,聽說賭注是一百萬兩黃金,以及一本刀譜。”
“一百萬黃金,夠我們花上一百輩子了。”一些行人作起了夢,喃喃自語。
“不過,我聽說這兩大門派,都是使刀的,聖刀宗與神刀門,互不信服。礙於被人閒言閒語,則由30歲以下的青年才俊比試定勝負,聽說每一次比試,那些青年才俊不死即傷殘,這小哥看來還沒有20歲,如果殘了,就可惜了。”
“你懂什麼,為了一百萬兩黃金,就算是我,也願意去拼一拼……”
“哈哈,你去拼,只會死。這五十年的比試,聽說聖刀宗只贏過兩次,最近的一次獲勝,已經是三十年前的事了。這也難怪,梁州是聖武皇室的領地,聖刀宗僅僅是聖武皇室轄下的一個門派,雖然聖武皇室讓其管治一方,但始終有所制約,哪像神刀門獨霸兗州,人才鼎盛,佔據著所有資源。”
行人不斷議論,但李元霸早早跑遠。
李元霸繼續在雪地上飛馳,但積雪越來越深,他的駿馬也就越來越虛弱,直到最後,居然病倒了。
他的馬,始終不適應冰冷氣候,而且連日狂奔,早已經達到了極限,李元霸不得不將馬交給附近的馬農。
距離神刀郡還有百餘里,李元霸精力旺盛,決定不再購置馬匹,獨自在雪地飛奔,憑著武人境四重極限,那如妖獸般的體格,覆雪如平地,眼看離神刀郡越來越近。
突然,路邊的三個雪人“嘩啦”一聲動了起來,將李元霸嚇了一跳。
“嘟,什麼人,膽敢在這裡嚇本大爺?”李元霸霸刀一舞,斬開十數塊雪花。
“好刀法,閣下準備去神刀門?”那三個雪人揚揚身,三名青年露出了真面目。他們與李元霸一樣,都是穿著單衣,半點也不畏懼嚴寒。
“沒錯,能在冰天雪地之下穿單衣,看來你們也有少許功力。你們是神刀門的人嗎?”李元霸冷冷地問道,他為了被嚇了一跳而惱火。
“沒錯,我們是神刀門的弟子。”那三名青年昂起頭,傲然道。
“太好了,恰好讓我領教領教,看你們神刀門的刀技怎樣了得。”李元霸藉機挑戰,他很想了解一下神刀門門下弟子的實力。
韓立的實力不錯,比一般煉氣境強者強得多。但他重傷未愈,李元霸也就未曾見識神刀門的刀技。如今距離神刀門已近,他有心試一試神刀門弟子的實力。
畢竟神刀門獨霸一州,勢力雖然不及聖武皇室或者海皇殿,但也並非鐵血門之流可以比擬的。
“哦,你果然是來挑戰的?太好了,那就代表我們沒有找錯人了。”其中一青年喜道,他揚揚手,說:“兩位師弟,這是公平一戰,你們別插手。師妹雖強,但我神刀門怎能派一個女人去應戰?哼。”
李元霸心中頓時疑惑。
“挑戰?他們莫非認錯人了?不過算了,反正他們攔在這裡,目的就是與人一戰,那我就承全他,順便看看神刀門弟子的實力。”李元霸不作解釋,他提起霸刀,刀尖向前,擺開了矛槍的起首式。
那青人臉色驚疑,似乎從未曾見過霸刀這樣的刀器,但他隨即穩沉下來,雙眸盯著李元霸,不放過一條毛髮的蠕動。
“這小子,只不過是武人境?聖刀宗為什麼派這個黃毛小子過來應戰?是認輸了,還是看不起我們神刀門?”那青年心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