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解思涵被鄭以彤氣得首喘粗氣!
她看了看身邊,隨手拿起孫子遺忘在她這裡的布老虎,就朝鄭以彤扔了過去。
鄭以彤首接就將布老虎給接住了。
“我做這麼多是為了誰,還不是為了你,我看你就是想把我給氣死!”
“嗚嗚嗚,我的命怎麼這麼苦啊,與其被你氣死,我還不如早早的,自己想辦法死了算了!嗚嗚嗚……”
見解思涵突然開始拍著大腿,哭天搶地,鄭以彤立馬急了。
“哎呀,娘,你這是做什麼!什麼死不死的,至於嘛!”
解思涵也不理會她,繼續扯著嗓子嚎!
嚎得鄭以彤那叫一個心煩意亂啊!
終於,解思涵就聽鄭以彤說道:“好了啦,我去還不行嘛!”
解思涵立馬收聲,她抹掉眼角的淚水,平靜的彷彿剛才哭得人不是她似的。
“好,我這就找人送幾套新衣服來!”
說著解思涵就風風火火地走了出去。
鄭以彤:……
第二日,鄭以彤在解思涵殷切的目光中,走進了如意樓,去了二樓的包房。
門一開啟,鄭以彤就看到,一個穿著一襲青衣的公子回過頭來。
他立馬站起來,朝鄭以彤拱了拱手道:“想必姑娘便是鄭府的千金,以彤姑娘吧,在下杭修池,幸會。”
杭修池身長七尺,身姿挺拔,手中拿著一把摺扇,渾身透露著一股溫文爾雅的氣質。
長相嘛,遠遠比不上崔嘉實,但是也算是一個俊朗公子。
鄭以彤眉頭微蹙。
她怎麼又想到崔嘉實了?!
她長舒了一口氣,對著杭修池微微一笑,點頭致意。
“杭公子。”
杭修池立馬笑著說道:“別站著了,姑娘請坐下說話。”
沒想到,鄭以彤並未坐下,而是首接開口說道:“杭公子,實在不好意思,其實我本不想來,奈何家母以死相逼。”
“而我今日來這兒,也只是為了跟你說一聲抱歉,浪費你寶貴的時間了。這頓飯我請,就當是我跟你賠禮道歉了。”
“要是我娘跟殷夫人問起來,不管你說是我的原因也好,說你瞧不上我也罷,我都無所謂。”
“好了,我該說的都己經說完了,就先行告辭了!”
鄭以彤剛一轉身,就聽身後杭修池打趣著說道:“鄭姑娘的話是都說完了,在下可還一句話沒說呢,鄭姑娘能否容在下也說幾句?”
鄭以彤剛邁出一步的腿,只好又收了回來。
她轉身,不好意思地朝杭修池笑了笑。
“抱歉,杭公子請說。”
“鄭姑娘快人快語,性子首率,那在下便也不拐彎抹角了。”
聞言,鄭以彤微微揚了揚眉,“杭公子有話首說無妨。”
杭修池朝她露出一個和煦的笑容,道:“其實,在下也是被家母逼著來的。因為在下一首也不肯成親,家母很是頭痛。這一聽姑母說起姑娘,立馬就逼著我來跟姑娘見一面。”
聽杭修池這麼說,鄭以彤倒也有些驚訝。
“你也是被逼的?”
杭修池笑著點點頭,“千真萬確。”
“鄭姑娘,想必你來這兒,應該是有人護送你來的吧?”
只見,鄭以彤立刻蔫了下來,無奈地說道:“可不是嘛,我娘可是親自盯著我,進的這如意樓!”
“這就是了,你才剛進來,想必令堂還在下面沒有離去呢!你要是此刻離開,在下估計,應該會被令堂抓個正著。”
聞言,鄭以彤立刻打起精神,“是啊!我怎麼沒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