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的涼意,有些猶豫的踟躇在門口。
“白痴,很冷吧。”聽見夏如軒後面帶著笑意的聲音,柳依回頭白了他一眼,賭氣般的往前走出咖啡館的屋簷。
一陣冷風呼過,淋著淡淡小雨的柳依不禁打了個寒顫,瑟縮了一下。
“我說,你是不是從來不關注天氣預報啊?不僅不帶傘,連降溫也不知道。叫你聲白痴怎麼了。”夏如軒淡淡的聲音傳進柳依的耳裡,讓她覺得有些無可奈何。剛準備回頭和夏如軒爭辯些什麼,頭頂落下來的雨突然停了,抬頭一看,才發現是夏如軒手上的傘。
突然又有一件衣服披在了自己的肩膀上,衣服上還殘留著暖暖的溫度,有淡淡的洗衣粉香,沒有汗味,也沒有很多自以為是的男生喜歡在身上噴的古龍水味。
回頭看了一眼笑起來的夏如軒,他的身上只剩下一件白色的襯衫,“走吧。”
……
“老夏,這是什麼啊。我在網上都搜尋不到,你寫的?”回到宿舍的時候藍浚洋提著自己走之前寫的那張歌詞在夏如軒眼前晃了晃。
“你怎麼對這個感興趣。”夏如軒沒有直接回答。
“我是覺得寫得還挺有詩意的啊,你可以去當個詩人了。這是什麼,歌詞?”
“嗯。”夏如軒下午走在路上的時候突然想到自己沒有辦法讓尹夏的唱歌技巧與能力有多大的提升空間,但他可以毫不顧忌的把腦海裡一些自己記得的紅到發紫,現在還沒有出現過的歌全部竊取過來寫給尹夏。短期內他還沒有什麼辦法能夠幫助尹夏,既然她說要站在大大的舞臺上唱歌……那麼自己有沒有能力直接把她推向格萊美的舞臺呢?
這是夏如軒所知道的最大的舞臺了,他有這麼一個目標去前進,但是現在真的不知道有沒有那個能力。他不希望在自己的努力下,尹夏仍然只能做一個小小的藝人。
這便是他心裡面對於那個女人的救贖。夏如軒想得很明白,其實重生就像是在走一條救贖之路,有關於親情,愛情,友情這些他曾經一無所有的一切。
而現在所有的事情不過有了一個極具張力的起步,夏如軒仍然需要時間。其實最艱難的便是最開始的這一塊時光,當所有的事情都走上軌道之後就毋須去多想了。
第二天下午,夏如軒接到了薛林的電話。
“軒少,我是薛林。我有個朋友好像和軒少你有點誤會。”薛林說話直切主題,他也已經發現了夏如軒不是喜歡和人寒暄的人,從第一次在開學典禮時候的接觸他就已經發現了。
“怎麼,這麼快就找到你了?”夏如軒聲音顯得很平靜“鍾大俊他想怎麼樣?”
電話那頭的薛林一驚,他倒是沒有想到自己還沒有開口夏如軒就已經篤定是誰了,不過想想便也釋然,真正到了足夠高層次的人真的遇到什麼麻煩怎麼可能會透過自己這樣的角色,有本事的直接透過夏天去找夏如軒自然是最好的。
“軒少果然機敏,鍾大俊打算在凱旋飯店擺一桌宴席,希望軒少你到時候能來。”薛林直接把鍾大俊的原話放出來,薛林不是傻子,他會答應鐘大俊的這個要求也是有他自己的盤算。似乎金碧輝煌那一次碰面自己給夏如軒帶來了很多不好的印象,他想借著其他機會把這些不好的一部分彌補回來。
在這個圈子裡魂的,特別是像他這種層次不算高的人重要的不是找到多大的靠山,而是不能給自己樹立任何一個敵人,所以薛林在轉達完鍾大俊的話之後又繼續道,
“不過軒少你還是要小心,鍾大俊他恐怕有動機……”
“他似乎找到了有分量的靠山,我勸說了他很久望他能夠消除一些想法,還是沒能起到作用,我也只是礙於朋友的面子來做一個轉達,答應不答應軒少……
不過說實話以他對夏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