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如炬望著那個酒杯,和這個酒桌上週圍的人。
在這一刻世界突然一下又有了聲音。
那握著酒杯的手,忽然翻轉過來,把酒杯裡的酒挑釁般的灑落在那名貴的地毯上,無聲無息。他沉聲不語,一句話都沒有說,卻好像有一種驚心動魄的魄力。他就這麼站在那裡,頂天立地的傲然而立,以一個人的氣魄,壓住了在場的所有男人一—包括李郝仁在內,一共有五人〇
面對著這突如其來發生的狀況趙赫為一句話都沒有說,只是凌厲的盯著夏如軒的目光,然後漸漸眯起眼睛,那凌厲的氣勢降了下去‘卻反例有了幾分陰冷。他還是沒有開口。
因為趙赫為記得這個男人,他在蘇南待的時間不長,留給他印象的人也不多,而這個人,恰巧是其中一個,所以在這一刻,他謹慎的保持著沉默靜觀事變。
一個反應過來的是那個小眼男人,在前一秒鐘他還期望看見尹夏喝醉的模樣腦海裡在想著一些齷齪的勾當,而這個陌生男人的出現無疑打碎了他的念想。
以前跟著趙赫為他也是一號不安分的主,此時又怎麼能面對得了一個年輕男人如此的羞辱,更何況他心裡早就已經篤定在這裡撐場的是趙赫為,背後是趙銘天。
可以說有這樣的背景,在蘇南還有什麼好顧及的?更別提這個本來就是半路殺出來有錯在先男人,所以在事情發生後的下一秒鐘‘猛地一拍桌子站了起來打算對那個男人造成~些威懾。
他的確站了起來,也的確把桌子拍的轟響製造出了一種攝人心魄的氣勢。
然而他站立起來的時候,夏如軒沒有任何花巧動作直接揚手大開大合把玻璃杯揮出了一種戰斧的感覺,然後劈在那個男人腦袋上和他的後腦勺來了一次無間距的親密接觸,在場所有人第一聲聽見的是他的悶哼,而第二聲是玻璃杯受力不均,怦然炸開的聲音。
就在一合之間,小眼男人想要往前走一步,卻好像失去了所有重心一樣直接倒在地上。鮮紅的血液汩汩的順著他的頭皮滲出來,然後滲進那價值不菲的高檔地毯上。
“抱歉”夏如軒把手上的玻璃碎片抹掉,雖然因此也蹭破了皮,在往外滲血,“我這個人吧心理素質不好,在這種大場面總是特別的緊張。所以有人表現出敵意,就會本能的去抹殺一下,實在抱歉。”他從桌邊的紙巾盒裡抽出一張紙巾擦了一下手掌心。
全場鴉雀無聲。
每一個人的目光都放在夏如軒的身上,一時之間有些短路。
而夏如軒卻好像毫無察覺一樣也不沒有動作也不趕緊離開,反例卻四處打量著這個包廂起來,“v郵包廂真不錯,豪華富貴的大圓桌高背靠椅還有休閒沙發。嗯,玻璃也用的不錯,這背景燈打在這冰花玻璃上倒是有幾分人間仙境般的感覺。”
站在他身後的李少宇撇著嘴巴站在門口,他好像威覺到夏如軒忽然有些不一樣了,但又說不出來究竟是哪裡不一樣。夏如軒如數家珍一樣的若無其事的評價著這個包廂,好像不是來找茬的而是來接受宴請的一樣。而那小眼皇人還在地上掙扎,直到現在其他人才反應過來。
“夏如軒是吧?!”趙赫為知道自己不能再沉默下去了他站起來那雙眉目死死的盯著夏如軒,“我趙赫為在蘇南與你井水不犯河水,今天你發什麼病,找茬找到我頭上來了?”他不住的冷笑著,“這一照面就傷了我的人,不太好處理吧。”
夏如軒臉上抹過一絲奇異的笑容,就好像是沒事人一樣的望著站起來漸漸展露出威壓的趙赫為,“不要緊張……”他把椅子往後拖了一些,然後一屁股坐了下去,“他就是太緊張了拍桌子站起來,不然我能失手打傷他嗎,至於處理……,很簡單啊…少宇。”說著夏如軒回過頭。
“啊?”靠在門邊站著的李少宇本來還覺得在看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