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她耳邊悄聲說:“他們看不到的。”
楚楚無奈地道:“天神會看到的。”
他笑道:“看到了更好………不過小兔子,來,我帶你去一個地方。”
楚楚被他拖著,跟著他的腳步,沿著護城河而下,在南北大道主軸線的北端,赫然出現了一座龐大的佛寺,建築異常宏偉,佛塔高高挺立。一座高大的佛塔位於中心,四周各有25個方形小佛塔環衛著大佛塔,排列嚴謹,陣勢威重。殿中高僧雲集,香火燎繞,法輪常轉,一派佛國景象。 他牽著她的手,一步步循正殿而上。寺中早有喇嘛迎上前來,唱了個喏。見到她的面容,都微微一驚。他笑著向他們點點頭,兩人跟著喇嘛,來到一面牆前。楚楚仔細一看,不由瞪圓了眼睛。
牆上是一幅巨大的壁畫。畫中人站在月中,身著一件極短的白裙,頭上戴著五色花環,畫像歷年已久,有些地方已經斑駁,但那女子的容顏依然清晰,辨得出顏如舜華。整個畫像栩栩如生,畫中人彷彿呼之欲出。問題是,看著她,就好像是楚楚攬鏡自照。楚楚簡直快要趴到畫上去,還是不得不承認,太像了,畫上人那雙黑色的眼睛,流光溢彩,靜靜地俯視世間,彷彿看盡了人間的冷暖。楚楚聽到自己的聲音夢遊般問:“她是誰?”
僧侶恭敬地說:“月之女神。”
楚楚還沒從驚呆中反應過來,已被他一把拉著同跪在壁畫前的跪塌上。只見他雙手合十,虔誠禱告道:“月之女神,骨咄祿子默矩與阿伊麗願蒙受您的恩寵,結為百年之好,不離不棄,白頭偕老!”
眼看僧侶們微笑著就要過來,楚楚醒過神來,立刻站起來,撣了撣膝蓋部。
骨咄祿子默矩看著她,目中漸漸升起一股怒火。
這個女人居然還要笑道:“正如忽蘭王妃所說,幾面之緣,是不可能生出深厚的感情的,更不要說情愛。既然沒有這樣的感情,怎麼能隨便訂下白首之盟?大汗難道往常都是這樣哄騙後宮的女人嗎?”
原來她是不信,也難怪。骨咄祿子默矩覺得縱然告訴她:這種事他也是第一次想做,就做了,恐怕她只會嗤笑一聲。不要說她,自己都覺得有點奇怪。不過,當然這到底算不算深厚的感情,他自己也不知道,因為身為王者,並不熟悉情愛。也許,只是因為很想擁有。難道真的非得想得那麼清楚?
自己是不是應該教訓她一下,既然已經來到宮中,就不要想與眾不同?
但是自己,好像還並不願她失去自己鋒利的爪子,雖然經常被抓得有點生疼,比如現在,心裡澀澀的算怎麼回事?
但是他畢竟在王宮裡長大,面上沒有一點表情。
楚楚憑一時衝動說完這番話,看到他刀鋒般的目光,以及僧侶們變色的臉,這才想起他的傳說。
天,她居然對一個嗜殺的王者說情愛?當時明明應該配合他作歡喜萬狀,這種演技她並不是沒有。如今她在他注視下害怕地退了一步,心想:不會吧,她還有很多事情要做,還不能就這麼死了。
不過自己這次好像洪福齊天,他居然站了起來,也不說話,拉起她的手,就往外走。
一干人等在殿門外,見大汗面無表情,心裡都格登了一下。
楚楚只覺自己是被他拽回木蘭軒的。她這次學乖了,一聲不吭。
他面無表情地讓阿南下去以後,她才覺得危險的降臨。
難道…那雙藍眼睛,分明閃起再也熟悉不過的情慾之光。
她這才忽然省起了自己這次冒認的身份,還有這層麻煩。
怎麼辦?她心中百念交雜,眼看他就來解她的衣裳,急道:“等一下!”
他理也不理,一把將她外衣撕落!口中冷笑道:“情愛,與慾望從來分不開。不過是因果的問題,今天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