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看錶了,都是看著天上的太陽以正時間,表的電池早晚有用完的一天,總得依靠自己才行。
貝北抱著樹枝進來,在灶裡點好火,就坐上小鍋,裡面的水是早上刷完鍋直接接回來的,回來後又昀到另外兩個小鍋裡,他看著雌性做了一次就記住了,貝北洗了手就接過雌性手裡的刀開始切肉,雌性的手不怎麼紅了,可他還是心疼。
林白看著手,好像有點腫了,剛才剛打完看不出來,現在不紅了,倒是有點腫的樣子,也管不了那麼多了,準備出去削土豆皮,嗯,還得再拿把刀,一個不夠用啊,
翻著箱子找,有些刀要是拿來切菜就暴殄天物了,合上藍箱子,翻開紫箱子,找了一把小號的,長度比菜刀要長、寬度要窄的不知名的刀,刀身很厚,刀頭是彎上去的尖的,刀柄是泛著紅的古銅色,刻著繁瑣的花紋,看著是有些年代,不過也說不準是做舊的,這是他去古玩市場地攤上買來的,當初第一眼就看上這把刀了,價錢也合適,料子還是好料子,他特意找人開的刃,真有點捨不得切菜,算了,用吧,林白狠狠心,東西用了才會有價值,一直放著的那是古董,你現在啥啥沒有的也別裝那大蓋帽了。
林白拿著刀跟貝北說去外面削土豆皮,讓他接著切肉。
貝北在剛才雌性翻箱子的時候就一直用餘光關注著他,生怕他生氣裝東西走人,沒想到是又拿出一把刀,而且還跟自己見的這兩個不一樣,心裡就更生自己的氣了,想著雌性對自己這麼好,可是自己卻沒有關注雌性的身體,還害他受傷,氣憤中的貝北把肉切的更快了…………
“這個土豆太大了,兩個就夠吃的了吧”林白想著這兩個土豆就得有五斤,再加上牛肉也差不多了,這兩天一直吃肉,真想換點蔬菜,正好下午要教黑豹子挖坑做陷阱,順帶著再找找吧。
林白拿著削好的土豆回去,鍋裡的水已經開了,黑豹子正在往鍋裡放肉,他用涼水沖掉土豆上的土,準備切塊。
“這個肉也需要煮兩次,第一次開鍋以後把水倒掉,肉用涼水衝乾淨,然後鍋裡倒入乾淨的水開始煮,知道了麼”林白邊說邊做動作。
“嗯,我記住了”貝北接過林白手裡的土豆,“這個要怎麼切,和肉一樣麼”
“對,和肉切成一樣的小塊”林白在旁邊指導著,他沒什麼事可做,就剃羊蹄上的毛,誰知剛拿過來,就被搶走了,
“白,我來做,你歇著”貝北搶過羊蹄,看著林白,態度強硬。
林白倒覺得無所謂,手只是腫了點,可是看著貝北的樣子,就索性什麼都不幹了,打算這頓飯就等著吃,光動動嘴就行了。
於是林白就在厚厚的獸皮上坐著,看著黑豹子一個人忙來忙去,要是有不對的地方,他就在旁邊教給他正確地方法。
其實想想,方法無所謂正確與錯誤,自己沒出現以前,黑豹子不也是一個獸生活的很好麼,也沒見他因為吃不上而餓瘦了,只不過相比較他的單調,自己的會更美味一些,有些事情不能強求,兩人應該商量著來,再說未必自己的就是對的,只是習慣使然,謙虛的林白在心中進行著批評與自我批評。
聞著鍋裡冒出的牛肉的香,架子上的烤肉香,林白有點饞了,不過對於牛肉他更喜歡的是紅燒,清湯的偶爾喝一兩次還行,天天吃同樣的東西再好吃也會厭煩的,要是有糖就好了,還得有油,哎。。。。。。。
“貝北,你這有什麼野菜之類的可以吃麼”林白似乎忘記了眼前的是大型食肉動物。
“什麼菜,我們只吃肉,你喜歡吃菜,我就去給你找找”他們部落的磁性雖然肉吃的沒有雄性多,可是也沒見誰吃菜啊,那東西能吃麼,難道磁性以前的部落吃菜麼,看著雌性白白瘦瘦的難道是吃菜吃的麼?難怪他看見怪味瓜的時候那麼高興,還吃這個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