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個問題,還讓自己搬東西,之後雌性就好像很失望的樣子,可那是隻有獸神才能做到啊,他敢保證任何一個獸人都做不到,不應該雌性不懂得這個道理,雌性多聰明啊。
難道表白的用詞不對?哎呀真是。。。。。。怎麼就這麼難啊,部落裡的雄性表白,雌性是有欣喜的,有靦腆的,有害羞的,有爽快接受的,就是沒有林白這樣面容不變還什麼都不說,直接把他晾這的。
貝北揪著自己的頭髮,無奈的揉搓,臉上一片愁容,心神煩悶,迅速的變成黑豹子,趴在林白旁邊,胡亂地甩著長長的尾巴,圓圓的大眼睛盯著林白,不知想到了什麼,他的大腦袋快速的貼近林白伸出舌頭在他臉上舔了一下立刻歸位,前爪遮住眼睛,沒聽到動靜,爪子移開一條小縫偷瞄雌性,沒反應?太好了,心裡美滋滋的,彷彿揹著大人偷吃了糖果的孩子一樣,露出勝利的笑容,方才的煩惱早不見蹤影,尾巴歡快的搖著。。。。。
清晨森林裡的空氣格外的新鮮,晨光映在露水上折射出五彩斑斕的光芒,又是明媚的一天。
石洞的林白今早沒能欣賞的了景色,他的雙眼剛剛睜開,入目的就是顆大黑頭,緊接著是燈泡一樣亮的大眼,再然後。。。。臉被大舌頭給刷了。。。。。
尼瑪,你這是耍流|氓吧,你的舌頭比我的臉還大,一層口水,你刷牙沒有啊,不對,現在不是考慮刷牙的問題,是他被野獸非禮的問題!!!!!!
林白鮮少有表情的臉上出現龜裂,他怒瞪著黑豹子,想要痛斥他的行為,結果嗓子竟然嘶啞的不行,對了,自己昨晚發燒了,現在頭不疼,抬起手摸摸額頭,不燙,身體也不燙,燒是下去了,嗓子怎麼回事不會是扁桃體炎吧,那可就壞菜了,沒準也許是發熱導致的,他讓自己冷靜下來,不能急躁。
不能說話,身體是可以動的,咬牙用力推開快要趴在他身上的巨大物體,彈跳著坐起來,被清涼的空氣一激渾身打了個哆嗦,為防止感冒,準備穿厚一些,在黑豹子巨獸大眼睛注視下,找出一件薄棉服,裡面換了件秋衣,套上灰色的t恤,外面是棉服,下身把秋褲也穿上了,他很想找塊簾子隔開身後火辣辣的眼神,無奈一直哆嗦,只能頂著壓力開始穿。
獸類的睡眠是很淺的,也很警惕,林白一醒貝北就知道,昨晚經過深思熟慮和深深的考量之後,認為前兩天自己過於拘束和小心,不張揚,沒讓雌性感受到自己對他的心意,所以從今天開始他就要大膽的、熱烈的表露愛意,要讓雌性知道他在自己心裡是重要的,不可替代的,所以就出現了早上的用舌頭開始新曆程的第一次行動。
林白收拾完自己就沒在搭理身後的野獸,他準備點火燒點水喝,吃幾片消炎藥觀察下效果,剛彎身要拿樹枝,就被奪了過去,貝北拿著火機就點起來,並坐上鍋,林白看了看有半鍋水,足夠了。就轉身去疊被子,誰知又被搶過去,疊的不僅整齊速度還快。他只能拿著洗漱袋子去河邊,身後依然跟著貝北。
貝北尾隨著雌性一步一個腳印的走,昨晚已經決定自己必須要積極努力大膽示愛,可麻煩就在他沒有這方面的經歷,以前在部落他很少接觸單身雌性,幾乎沒有,每日見的最多的就是自己母父,還被自己的父親在旁邊守著,現在他想表現表現說些甜言蜜語,卻因為缺乏經驗,竟一時間不知如何開口,只能多幹活,身體力行。
林白到沒想那麼多,該幹什麼幹什麼,任由黑豹子在他身邊轉悠,昨天的表白他沒有忘記,也明白這傢伙的想法了,他現在嗓子不能說話,他需要找個時間跟黑豹子說明白,他是男人,是跟他一樣的雄性,並慶幸這傢伙實在好運氣,要是在他身體好的時候說他是母的,他非得拿刀砍他幾下才解恨,林白被氣得心裡惡狠狠想,咬牙切齒,面上卻不顯。
因為惦記洞裡燒著水,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