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不忍在看下去了,他起身邁出一步抓出樂巧的手,另一隻手撈過貝殼到自己懷裡,手輕撫著貝殼的後背,想將那一片紅暈拂掉。口中忍不住埋怨道,“巧巧,你打的太狠了。”
“啊?嘿嘿……”胸腔內憋著的一口鬱氣可算是消散了,樂巧裝傻的嘎嘎一笑,扭頭躲避蓮蓮怪罪的眼神,不敢看他,自己的崽當然心疼了,可打他也是一種喜愛嘛!
“殼子,沒事,來,坐我旁邊。”蓮蓮不贊同的白了一眼樂巧,也不理他,萬分疼愛的拉著貝殼坐到自己身側。
“我沒事,一點都不疼。”貝殼毫不在意的嘻嘻哈哈,大氣爽朗的性格絕對承襲了他母父的秉性,真是讓人稀罕的不行。
就這麼一小會兒功夫,天色漸漸暗了下來,太陽已經落山,火紅的餘暉映出一片絢爛的晚霞,甚是美麗迷人。
廣場的中間用火堆圍城了一個大大的圈,圓圈外圍又是幾十個火堆。每個火堆周圍都是幾家相熟的獸人和雌性坐在一起。
樂巧雖然酷愛熱鬧,可他現在的身子經常疲倦,也就懶得往中間擠,而蓮蓮和林白則是喜靜之人,自然而然的他們也就坐到了最外圍。
貝北和阿莫已經回來了,還給三個雌性們帶回了幾個這個季節剛剛成熟的瓜果,洗的乾乾淨淨的裝在籃子裡被推倒他們三人中間。
林白探頭一看,分外熟悉,這不就是超大號的香瓜麼!
貝北抓著上面最大的一個獻殷勤似得就往林白懷裡塞,結果動作粗魯,速度太快,手一滑,大號香瓜直愣愣的甩到林白肚子上,林白沒預防的被突然砸了一下,驚的他一嘚瑟,肚子也跟著小幅度的疼了起來,臉色漸漸微白,由於他離著火堆近,紅光倒映在臉上,大家還真沒發覺出來,樂巧和蓮蓮這次竟然步調一致同仇敵愾的鄙視貝北的笨拙。
貝北溜鬚拍馬不成,反而失了手,怕林白嫌棄他連這點小事都做不好,怕人說他這麼大了還不穩重,滿面無光,秉持著小心謹慎,就像做錯事情的孩子一樣快速的撿起滾落到地上的果子,抿著嘴,低眉順眼的用兩隻大手呼扇呼扇上面的土,而後穩穩當當的放到林白的懷裡,自然沒注意到林白額上滴落的冷汗。
腹部斷斷續續的絞痛,讓他有點坐不住了,還怎麼可能有心情唾棄黑豹子的莽撞,他好想站起來走走分散注意力,自己也沒想到怎麼碰了一下就疼得不行,不過當然不會認為這是黑豹子有意的行為,只想著水果個頭大碰到身體脆弱的地方肯定會疼一下,抱著黑豹子再次推過來的香瓜,捂著肚子過了能有五六分鐘才算緩過勁兒來。
狂歡的開場照例是族長致辭,出色的優秀的可發展的未來的相關部落的事情囉囉嗦嗦的發表了一通演講,接著高度讚揚了最近期間大家努力的成果,特別表彰了貝北和阿莫兩個年輕的獸人,說他們是新一代的希望,是部落的未來,讓族群的年輕獸人都像他們學習,要勇於發現,敢於探索;最後在族長的一聲喝令下狂歡開始。
原始獸人哪有什麼歌舞表演小品相聲音樂電影的,這些東西他們想也沒想過,不過也不能說人家沒有歌曲,只不過在林白看來那純粹是亂吼,而亂吼則代表的是部落年輕獸人相互挑戰的開場白。
沒錯,這是叫狂歡,其實就是部落裡為了讓年輕的獸人和雌性聯絡感情,同時也是增進獸人家庭之間友情的一個大聚會。
年輕人之間的挑戰賽不分成年和未成年,只要你想挑戰,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