場面得多壯觀激烈啊。
“哎呀,蓮蓮啊,我頭疼,不行了,給氣的。”樂巧一副心內絞痛苦不堪言的樣子,手掌哐嘰哐嘰地拍著胸口,上身搖晃。
林白口呆,“……”這是誰給氣的?不是我吧?
蓮蓮連忙上前抓住他的手,不讓他自殘,自己也有點勞神憂心,只能安慰他也勸自己:“沒事沒事,小白這不挺好的麼。”心裡卻想的是獸人什麼的果然都是禽獸一流的。
臥室裡發生得事情逃不過獸人的耳朵,達寶和阿希聽的真真切切,可究竟沒有親眼所見,不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只能根據他們的說話內容任憑兩人遐想,再者說,屋內都是雌性,他倆也不方便進去,只好耐著脾氣在外等候。
在蓮蓮和樂巧的憐憫和不忍直視的神色中,林白戰戰兢兢的穿好了衣服,又心虛羞愧的疊好了被子,才硬著頭皮下地穿鞋。
身披糟心的目光疾步走到臥室門口就看到了坐在客廳的達寶和阿希,林白的臉色像火燒雲一樣瞬間紅霞滿面,我靠,今兒是什麼日子,誰能告訴他,這回可丟人丟大發了!
愣怔一瞬,林白快步躲進廚房一角,用喝水掩飾囧迫,心裡突突的跳,眯著眼找地縫,迫切的要鑽進去。
樂巧這次快要被大兒子氣出心臟病了,哪還有情緒關注林白的小心思呢,倆人拉著手坐回客廳裡,面色迥然,一個是心酸心疼,一個是烏雲罩頂。
達寶和阿希也不想在這節骨眼兒上多生事端,只能尷尬小心的減少存在感。
過了好一會也不見林白出來,達寶只能頂著壓力開口,
“小白,你收拾好了麼,咱們要去個那個獸人接骨了。”說完還偷瞄了樂巧一眼。
嗯?林白呆立,操蛋的,怎麼把這事給忘了,這可是大事,難怪這麼早兩個人就來了。
“好,我穿上衣服就走。”林白嘶啞著應聲,雖然全身的骨頭泛酸,可也只能堅持了,誰讓昨晚上是自己挑起的獸慾呢。
進屋穿上大衣戴上帽子,林白低眉順眼腳步虛浮的走了出去。
“咳,你倆也跟著去吧。”阿希輕咳一聲,似在提醒兩人,別繼續幽怨了。
蓮蓮簡單梳理下長髮,面色不愉,穿上林白給做的羽絨衣,戴上漂亮得帽子,上前拉著小白的手,給他正正衣領就往外走,看也不看阿希和達寶,視兩人為無物。
怎麼回事?林白感覺氣氛有些不同,雖然心存疑慮,可這八卦的時間不對,也許在他沒醒來以前發生了什麼吧。不過不是說貝北也陪他呢,怎麼不見人,一大早跑哪去了?
心裡的想法剛放下,門一開就感受到了只有正午才有的氣溫熱度,林白眉角抽抽,他竟然睡到了中午!
四人走在路上,氛圍有些僵硬,阿希目光閃了閃,開口問林白,“小白,你說的接骨,需要什麼物品麼,我們好準備?”
阿希清冷的聲音傳來,林白想了想回道:“呃,需要的是木板,不過我得看看那人具體傷到了什麼位置,還有受傷的程度。”
林白之前在學校裡參加野外活動前學過簡單急救的知識,為的就是出現突發性的事件時同伴之間可以相互救助,不過那些東西跟專業的醫學來講就是九牛一毛了。可他畢竟是從現代文明的社會而來,即使沒吃過豬肉也見過豬跑,他擁有的再簡單地學識對於當地的獸人來說也是救命的保障。
走了大概半小時,就來到了一個寬闊得竹門之前,這家的門做的比林白家要大上一倍之多,就跟現代人家裡的車庫門一樣。
達寶上前叩門,聽到門內一個溫和的中性的聲音應答。
門一開,走出一個黑長髮的雌性,林白瞅著他的年紀也就五十多歲,可一點都不顯老,面上沒有什麼皺紋,只是臉色發黃,帶著年歲的滄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