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讓他安穩如意,時不時的給他上眼藥,怒火中燒,全身的氣焰沸騰起來,就在即將釋放之時卻被舒朗的一句話瞬間給澆滅了,
“達寶,你是幸運的獸人,好好對他。”語氣中竟有說不出得悲涼,竟然還有信任,舒朗留下一句話頭也不回的走了,那背影透著濃濃得孤寂。
舒朗走後屋子裡的氣氛變得十分詭異,這麼時候天也已經黑了,蓮蓮一家也都回去了,客廳裡只剩下四個人一個獸。
達寶面容肅穆的枯坐在一邊,思緒纏繞,像一尊雕像,只是周身泛著冷氣,樂巧也彷彿被釘在了地上,一動不動,只有他自己知道心裡有多害怕和焦急,桌子下的手緊緊地抓著林白的一角,只有這樣好像才能不被嚇倒。其實他自己也是一頭霧水,為什麼每次跟舒朗說話總有做賊心虛的感覺呢,明明都是正大光明事情!
其實在舒朗說出那句話的一霎那兩人之間凍結多年的冰牆就砰然碎裂了,仔細回憶過往,他和舒朗之間從未間斷過爭鬥,而且一直在較勁,誰都不服輸;其實就像阿希說的那樣,感情很簡單,最後的人才是贏家。
通透之後的達寶混身一輕,目光也變得柔和眷戀,抬頭看向另一邊心神不安的樂巧,心中浮出笑意,樂巧一定是愛自己的,不然也不會每次見舒朗之後便小心翼翼的對待自己,即使不如他願的事情也會低眉順眼的去做。那樣盛氣凌人的雌性只有對所愛之人才會放下身段去討好吧,想到這些達寶的情緒也就不再低迷。
“走吧,孩子們也累了,早點休息。”達寶站起身兩步走到樂巧身邊彎腰抱他。
樂巧被他曖昧的舉止弄的不知所措,一時忘記手還攥著林白的衣服呢。
“呵呵,別多想了,穿衣服了。”不理樂巧的困惑,接過林白遞過來的大衣給他披上,像抱小孩一樣讓他坐到自己手臂上,大步出門,關門前還囑咐林白早點休息。
還是人多的時候屋裡暖和,雖然爐子裡的火一直燒著,可屋裡一空就覺得有點涼了。
不去理會那夫夫倆如何溝通談心,林白這邊一直在瞎忙,黑豹子被攆到炕上了,林白燒了兩盆熱水把黑豹子的全身擦了一遍,最後又給他洗乾淨四隻蹄子,臨睡前又讓他吃了四片消炎藥,夜裡時間長保不齊自己醒不了給他檢查體溫,只能提前預防。
之後的幾天林白也算是是安寧中渡過,蓮蓮去樂巧家之前都會過來看看他坐上會兒,每次都要摸摸肚子才能安心的走,貝殼和辛巴兩隻小獸輪替著在這邊,以防有點什麼事好去叫人。
期間樂巧也過來幾次,不過最近他感覺身子重,肚裡的小崽老是鬧騰,人也被折騰的有些憔悴,林白看著心疼就勸他別來了,等過幾天貝北能走路了他們就去看他,這時候樂巧也不逞強好勝了,每天窩在家裡,累了就睡,醒了就玩會,不過他和蓮蓮還有一個掛心事,那就是林白,主要是肚子太大了,兩人曾經還討論出他肚子裡不是一個小崽,不過很快就被否了,因為這事兒在他們部落裡從未出現過,蓮蓮還為此特地去找過族醫,奈何族醫也是不甚明瞭,他也一直在研究;無知又茫然,他們只能祈禱獸神能保佑小白平安生產。
在冬季接近尾聲的那日樂巧生產了,恰巧那天蓮蓮去的早,一開門就見樂巧捂著肚子疼得直咧嘴,蓮蓮立刻快跑過去用勁全力抱起她回炕上,中間讓毛團快跑去找族醫,他生過兩個孩子了,也有經驗,只不過有族醫在身邊還是覺得心裡踏實。
鍋裡燒著熱水,蓮蓮用溼毛巾給樂巧察汗,衣服也都脫了,身上只蓋著一個毛皮被。
樂巧疼得直哼哼,腦袋一陣迷糊,耳邊都是蓮蓮的柔柔的聲音。
蓮蓮將他的雙腿支起露出□□,後面已經開了兩指寬,遠遠不夠,蓮蓮給他屁股底下墊了一層乾淨的毛皮,流出的液體沾在上面亮瑩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