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說一點他記下一點,最後點頭說,“上次蓮蓮叔叔教給我的發麵餅我現在做的也很順手了,我家大闖特喜歡吃。”要不是麥子不多了,估計他家每天都會做上一次。
“說起大闖我今天也是過來看看你婆婆,上午牙牙去我那說他身體不太好,到底怎麼就病成那樣了,還站不起來了?”
一說起這事,翠翠也是氣憤難當,把手裡的半塊餅子給了鈴鐺,擦擦手,可算找到一個傾訴物件,猴急地往外倒苦水,
“還不是被那個蜜蜜給氣得麼,兩人離這不遠處找了個洞,是原來得一個老獸人留下的,那洞裡什麼都沒有,蜜蜜鼓搗著大光從母父那拿了好多東西,本來母父就不同意他倆的事,可大光現在被蜜蜜拿捏住了,母父的話完全不聽,不過他總算還記著母父辛苦的把他養大,跟我們說的時候也是悶聲吭語地,母父想著終究是自己的孩子,也是為了不讓他難看,後來就同意他帶些東西走,可誰知到……你說說這獸心啊,真讓人猜不透,誰知道這一下子都快把家裡給搬空了,最後大光什麼都不說只是在母父前垂著頭,那樣子好像家裡人聯合把他們趕走的一樣,這不這一下子母父就病倒了。”
林白吃驚地張著嘴,沒想到獸人世界也有啃老的獸,可這不單單是啃老了,完全是不給老人留活路啊,他還記得翠翠以前給他說過大闖兄弟倆的性子都一樣淳樸老實,這大光的做法完全顛覆了他對熊的美好印象啊。
林白麵色不愉,心裡一陣嘆息,皺眉問道,“蜜蜜他父親不是狐狸吧?”
“啊?不是,他家是獸種是花蛇。”
蛇啊,那沒辦法了,本就冷血麼,即使人形後代一樣,逃脫不了本源,這個時候他還不知道妖孽美男舒朗也是蛇類,無意中以偏概全了。
倆人又聊了一陣,翠翠就陪著林白去他母父那裡,林白送過來的餅翠翠只留下兩張,剩下的都帶過去了。
翠翠婆婆的面色不是特別好,也可能屋裡光線暗得原因,臉色特別黃,精神萎靡,說幾句話就露出睏倦,林白勸導了幾句就沒再打擾他休息,說有時間再來看他就和翠翠兩人出去了。
邊走邊聊,剛到翠翠家門口就碰見了衝他們招手的牙牙,只見他笑眯眯抓著籃子小跑過來,“小白你來的早呢。”
“那是啊,我都快回去了。”
牙牙一著急臉就紅,懦懦道:“我父親打獵回來晚了,我家剛吃過飯。”
“行啦別解釋了,知道理解,”林白拍拍他的肩膀,對兩人說:“我得回去了,我家新開洞了,家裡忙,等洞裡裝修好了你們都過去玩。”
“開洞?”兩人驚訝不已。
林白聳聳肩攤開手,一臉嘚瑟道,“沒辦法,人多,不夠住的。”誰讓他能生呢。
一想到他家好幾個獸崽,翠翠就羨慕不已,上前一步抱緊她,嘴裡不停地嘟囔,“我得沾沾喜氣,沾沾喜氣。”
“哈哈哈哈,有那麼靈驗麼?”林白拍著寬闊得脊背,對他們這種迷信的想法毫不留情的批判。
“當然啦小白,等我結儀式之後一定要經常去找你。”牙牙臉紅地嗡嗡道。
一個兩個都這樣,林白不再潑冷水,“好好好,我家大門常開啟,歡迎你們做客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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獨自都在鄉間的小路上,林白心情不錯地哼起了歌,碰見不熟地雌性和獸人也都淺笑地問好,從阿希那接回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