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不自愛?為什麼?為什麼?”一連串的質問,一雙因為憤怒而通紅的眼睛。
郭麗噗哧一聲嬌笑起來,微微顫抖的身體似乎支撐不住,沒了骨架一般黏在鄒飛身上。“小哥哥,你說什麼啊,是劫財還是劫色啊!要劫色就快點,我、我還要回去那!”不知是真的醉了還是自甘墮落。郭麗竟真的開始脫衣服,褪了大衣,裡面是一件後開拉鍊的羊絨連衣裙,露出精巧的鎖骨。一雙細長的腿只穿了絲襪,此時正極se情地抬起來摩擦著鄒飛的大腿。
鄒飛不知是氣的還是怎麼,呼吸越來越重,一雙手垂在身側,死死地攥成拳頭,恨不得將眼前兀自沉醉的女人打飛。然而對方卻極熟悉自己的敏感,帶著一種侵略性的狂野,醉人的紅酒香氣,交織在耳邊,唇間。
這是一個黑暗的小衚衕,一日未倒的垃圾泛著酸臭的氣息。混合著荷爾蒙的迸發,發酵出一種頹敗的誘惑。鄒飛帶著憤怒和絕望,將蛇一般妖嬈的女人反身摁在牆上。昂貴的絲襪彈性十足,將一雙白皙的大腿勾勒出完美的形狀。
此刻卻被半褪到膝蓋,被微微分開的腿撐開,一抹粉色,在黑色之間顫顫抖抖,搖曳成一首悲傷的歌。鄒飛殘忍碰撞,伴著低吼和漫罵,此刻,他不是學生鄒飛,她不是老師郭麗。此刻他是要債的修羅,她是自甘墮落的娼妓。將情愛和**,在酸臭的小衚衕裡,演繹到極致。
鄒飛發洩完,頭也沒回的跑了。郭麗扶著牆緩緩直起腰,機械地彎腰將絲襪提好,將地上的大衣重新披在身上。似乎剛剛的一幕不曾發生,甚至走出衚衕時腳步都穩定許多。夜風很冷,郭麗立在燈下,許久伸長手臂,“吱”的一聲,一輛計程車停了下來。
鄒飛不知道自己是怎麼回的學校,他以為自己會睡不著,誰知一沾枕頭就睡過去了,一夜無夢。
鄭凱翻來覆去的睡不著,本想等鄒飛回來聊會天,誰知道這傢伙回來就矇頭大睡。鄭凱很失落,即便是以前雲杭和宋玉在一起的時候他也不曾這麼失落過。他想不通,不明白為什麼那麼溫婉的女孩子竟會跟著林熙出去租房子住。他無法想象,雲杭瘦弱的身體在另一個男人懷裡輾轉。最可惡的是那個男人還不是說宋玉,鄭凱氣的騰地坐了起來,大眼圓瞪,鼻孔張開,像牛一樣,呼哧呼哧亂喘氣。
摸了手機跑到陽臺上,躊躇半天還是打通了電話。
那端許久才接,帶著剛剛甦醒的茫然和被人打擾的不耐。“誰?”
“我、我、我鄭凱!”鄭凱氣的扭了自己的大腿一下,劇痛讓舌頭立刻直了,“宋玉,我是鄭凱。我不是故意打擾你睡覺的,我知道你有起床氣,但你現在離我這麼遠你也打不著我。要不然我也不會給你打這個電話,你不要以為我搞不定,我只是覺得應該跟你說一聲。”
宋玉抬手揉了揉眉心,耳邊嗡嗡的響聲是即便隔了電話也無法消減的大嗓門。
“你很吵!”
鄭凱一頓,回頭看了看宿舍裡睡的呼嚕聲震天舍友。放低了聲音繼續說道,“我小點聲,哎,我說你這個人真厲害哈,雲杭都跟著那個小白臉跑了你還能睡的下去?”
“嗯,還有別的事嗎?我很困!”宋玉皺著眉頭,眼皮又開始打架。
“困,困死你!自個的事情一點也不著急,要不是當初答應過你好好照顧雲杭,我才懶得搭理你們的破事!”鄭凱有點覺得自己熱臉貼了別人冷屁股,氣憤地又拔高了聲音,“你倒底管不管了?”
“嘟嘟”那端傳來的忙音讓鄭凱接下來的話徹底卡在了嗓子眼裡。鄭凱看著黑屏的手機,恨不得扔到樓下去,原本煩悶的心情愈發暴躁。想了想拿起手機又撥了號碼,一顆心隨著嘟嘟的等待聲提到了起來。
“喂,鄭凱!”雲杭的聲音依舊軟糯,像微風一樣安撫了鄭凱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