響reads;。
龜敕壽石碑上,原本在石碑內盪漾的黑色波紋,竟然形成一圈圈的黑色漣漪,從石碑底部擴散開,龜敕壽石碑,也緩緩的朝下方沉去。
伍爵距離石碑最近,黑色的漣漪剎那蕩過,伍爵就感覺腋下一鬆。
隨即駭然的看到,兩株雲川草製成的柺棍,化為飛灰消散,還好他動作快,飛向空中,否則就跌向後繼的黑色漣漪了。
羅朗看到黑色漣漪蕩來,想到被黑色波紋擊潰的金光兇獸,下意識的朝空中飛去。
至於地上的楊載,接二連三的被黑色漣漪掃過,雖然沒有像雲川草一樣化為飛灰。
但卻如同被黑色的冰封住了,全身上下如黑炭一般,臉上還殘留著驚駭的表情。
此時此刻,整個空間分成了兩種顏色,上方金光繚繞,下方黑墨陰森,而且如鏡面般光滑,說不出的詭異。
龜敕壽石碑完全沉沒到了黑色鏡面裡,伍爵和羅朗互相看了一眼,發現對方的臉上滿是懊悔。
“都怪你。”伍爵懸空而立,道:“現在好了,龜敕壽石碑沒了,空歡喜一場,你高興了?”
羅朗臉色陰沉,沒有理會伍爵的言語,朝被冰封在黑色鏡面裡的楊載一揚手,一條靈炁利箭射向了楊載。
靈炁利箭落在黑色鏡面上,如泥牛入海,沒有掀起半點的動靜,靈炁似乎被吞噬了,羅朗的臉色更加難看了。
伍爵譏諷道:“沒用的,知道那黑色波紋,還有下面的黑色鏡面是什麼嗎?那是令龜敕壽都忌憚三分的物質,是孕育出了龜敕壽這等恐怖存在的創始之物啊!”
“哼。”
羅朗冷哼一聲,錯失龜敕壽碑文,留在這裡已經無用,而且龜敕壽完全甦醒在即。
如果被龜敕壽給帶到不知名的星域,再面對龜敕壽體內體外兇獸的圍攻,那才是得不償失呢!
伍爵顯然和羅朗想到了一起,此地不可久留,兩個人只能把懊惱和憋氣強壓下去,先逃命再說吧reads;!
就在兩個人朝來時的路飛去的時候,漆黑如墨的大地鏡面上,突然發生了變化。
只見黑色鏡面出現了一個個金色光點,這些光點時而聚合,時而分散,呈現出的圖案,和龜敕壽石碑上的碑文,別無二致。
伍爵和羅朗先是愣了愣,隨即喜不自勝,原本註定要空手而歸,沒想到柳暗花明。
伍爵瞪了羅朗一眼,道:“這次別犯渾了,搞的我們像是兄弟爭雁的傻子一樣,沒等琢磨出吃法,大雁已經飛了。”
羅朗嘴角一抽,道:“那也是你想下死手在前,你……”
羅朗正說著,望著伍爵身後,眼中突然閃過一抹驚恐,身影暴退。
伍爵在看到羅朗臉上的神情時,也感知到了不妙,身體橫移。
但是動作還是慢了半拍,一條手臂斷折,掉落到黑色鏡面上,瞬間消失不見了。
伍爵沒了雙腿,現在又掉了條胳膊,堂堂藏地境武者,落的這般下場,說出去恐怕沒人相信。
“伍媚?”
伍爵看到攻擊自己的人,正是追殺他的伍媚。
此時伍媚身邊沒有海藍蛛和金翅鳳雉獸,但是身上纏繞的繃帶,變成了黑底描金的樣子,冷眼一看,彷彿龜敕壽石碑變成了條幅,裹在了伍媚身上。
將伍爵的胳膊擊斷的,正是伍媚身上延伸而出的黑金色繃帶,伍媚露出的雙眼望著伍爵,道:“伍家只剩下你一個人了,你跑不掉。”
伍爵驚疑的看著伍媚,此刻的伍媚,讓他有種看不清深淺的感覺。
整個人身上沒有靈炁波動,卻能把他的胳膊斬斷,突然間,伍爵臉色如土,失聲道:“你……你是牧靈人……不可能,牧靈人怎麼還會存在,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