茶小二看了看熊冽擺在桌上的劍,鄙視的皺眉說道:“客官,瞧你這隨身佩劍的還以為你是江湖中人,這移魂宮你都不知道啊?當今武林除了少林、武當、天下風雲城和霹靂堂之外就數這移魂宮的勢力最大啦!移魂宮主上官無痕亦正亦邪,誰都不敢得罪。據說就連當今武林盟主東方斱都要謙讓她三分!”
熊冽皺眉,只見此刻,那些紅衣侍女突然開口衝著茶桌前喝道:“叛徒丁巖、丁隱,還不速速出來拜見宮主?”
熊冽詫異,轉頭看去,只見夏芸身後坐著的兩位老人此刻已經瑟瑟發抖,捏在手中的茶碗茶水都潑灑出來。熊冽心中暗道:“究竟這移魂宮有多厲害?為何從未聽師父說過?”
只見兩道紅綾從他身旁飛過,準確的將丁氏兄弟裹住,二人被紅綾一拉便憑空給拽了出去。兩人滾落在地,臉上的假鬍子,假髮都掉了下來,原本喬裝成老人的丁氏兄弟見行蹤敗露,立馬顫抖的跪在地上求饒。
“求宮主饒命!求宮主饒命!”
彩轎內突然傳來一陣縹緲的聲音,“丁巖、丁隱,你兄弟二人在我移魂宮三年,我待你們不薄,還提拔你們為掌殿司,為何今日要不辭而別這般無情?”
丁巖不敢抬頭,渾身顫抖的道:“宮……宮主,因為我二人家中老母病重,所以才匆匆離開。未……向宮主辭行,還望……還望宮主見諒!”
彩轎內的人突然呵呵一笑,然後道:“原來如此,何必勞二位費神?我已替你兄弟二人準備了一份厚禮!”
熊冽心中暗想:“這移魂宮的名字聽上去有些邪惡,不過宮主上官無痕到是個明白事理的人,不僅不怪罪兩人不辭而別,反而還替他們準備了厚禮,主僕一場,也算有情有義。”正想到這兒只見侍女甩出一條紅綾,紅綾內居然包裹著一個八旬老婦,老婦顯然早已死去,面色發青得嚇人。熊冽看到這兒不寒而慄起來,他急忙低頭朝丁氏兄弟看去,只見丁巖、丁隱哭喊著撲向那老婦人,哀嚎道:“娘!娘!是我們害死了你啊……”
一旁看著的夏芸忍不住走上前去,衝著轎子裡的人高聲喝道:“上官無痕,你身為堂堂移魂宮宮主,怎麼這麼殘忍?竟然對手無縛雞之力的八旬老婦下此毒手?”
彩轎內的人哈哈大笑,然後道:“何方小輩在此喧譁?難道不要命了嗎?”
夏芸手執長劍道:“我的名字叫夏芸,我看不慣就要管,才不管你是什麼宮主不宮主的!”
一旁的紅衣侍女急忙斥道:“放肆!你這個野丫頭,成心是來搗亂!這是我們移魂宮的事,豈容你插手?”
此刻,蹲在一旁哀嚎的丁巖和丁隱突然拔出手中的劍,朝那彩轎裡的人刺去。丁巖高聲喝道:“上官無痕,你好狠毒,今日我兄弟二人便要替我娘報仇!”
丁隱也喝道:“上官無痕——納命來!”
二人手持長劍飛身竄向彩轎,只見轎子內頓時揚起一股青煙,一股雄厚的內力飛出,“砰”的一聲便將兩人擊落在地。待那二人爬起再攻,左右兩邊的侍女已經拔出腰間的佩劍朝二人圍攻而去。丁氏兄弟身為移魂宮掌殿司武功自然不會弱,不過那幾名紅衣侍女出手也很狠毒,只見招招致命。
夏芸見狀,突然拔劍飛身直刺向那彩轎,她想看看這令江湖人畏懼的移魂宮主究竟是個什麼樣?只見一股內力從轎內噴出,有前車之鑑,夏芸早已避過那股內力翻身飛上轎頂,從轎頂魚貫而下,直刺向轎內,只見轎頂被她破開,裡面飛出一紅衣女子。紅衣女子長紗輕幔,眉黛妖媚,烈焰紅唇,眼眸宛若能融化一切冰川,自有一番成熟的韻味,不過她手中的無痕飛刀卻是十分狠毒,只見她修長的手指中扣著三枚精緻的飛刀,純鐵打造,刀鋒尖銳,“嗖——”的一聲,脫手而出,便朝那夏芸的眉心、咽喉、心臟三處要害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