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的後邊,也有些姍姍來遲的連忙自罰三杯,那其中,屬“黑鼠”比較大搖大擺,坐下就不顧形象的啃雞腿,發出的吧唧聲在胡清麥克風停頓的時候甚是刺耳。
“喂,黑鼠,你什麼意思?”有的人看不下去,一拍桌子怒斥。
“啊,你是在說我?”黑鼠抬起臉。
“槽尼瑪的裝傻。”
“罵人不對吧。”黑鼠搔搔亂蓬蓬的頭髮。
“做人要有尺度,進了這裡就要講規矩,菜都沒端上來你舔什麼雞肉?”
“你罵了我。”黑鼠重複。
“規矩處理,你們,把他架出去。”
“別碰我,再碰一下不客氣的。”黑鼠拍開那些馬仔伸過來欲拉他的手臂。
胡清是個擅於見風使舵的牆頭草,瞧得眼鏡蛇他們神色間有點不耐煩,頓時,親自上陣去擒黑鼠,他也學過武,大抵會點一招半式。
“冒子,你他媽還敢動我!”黑鼠立馬與胡清扭打成一團,碗碟筷盤碎了一地,桌子掀了三張,憤怒的眾人上前拉都拉不開,無奈之下只好換了個脫口秀的主持人,將兩個球拖拽了下去,而反觀這個新主持,那詼諧幽默的段子將所有人弄得大笑不止。
“好。”
“唱得不錯,黃河,長江,長江後浪推前浪。”
200,指詔。
“現在的年輕後輩,就是脾氣不好,動不動就無法無天,小洪梟,夫子當初混社會的那個時候痞仔特別猖獗,他們做起違法的事來那叫一個狠哦。”
眼鏡蛇和三虎這張鋪著白布的四方桌上坐著好幾位德高望重的老字輩人物,雖然有些落伍,但不能否認的是他們說的話依舊管用,晚輩們也樂意給個面子。以前體力旺盛的時期,就算比起如今的奴隸教那也猶有過之,幫派社團的成員皆達百萬人,甚至敢於跟六皇帝叫板。
“鎧孟叔所言極是。”洪梟即便是奴隸教的老大也不能在這些老傢伙面前造次,“道義”在地區級的勢力當中最為重要,若是身為大哥都不講義氣,誰還願意跟你?
“咦咦,這幾個小傢伙想必就是一區裡聲名遠播的“奴隸三虎”了吧,還是頭一次見,來,一人封個紅包,小恩小惠,不成敬意。”
這個舉動倒令趙志天三人頗為不好意思,連忙起身,不過他們彼此在對視一眼後也欣然接下,老輩的一點心意不去理會晾著的話無疑是不賞臉,矯情。
“謝鎧老。”
“謝鎧老。”
“謝鎧老。”
“哈哈,自家人,客氣啥?”
脫口秀主持人笑料包袱一個接一個抖了出來,以敢說的激進性格著稱,縱橫說唱界十多年,多才多藝,每個即興的表演都能使臺下的眾多佬眉開眼笑。
按規矩是先上茶水的,二十幾桌分別由十個貌美姑娘伺候,自然是普洱跟大紅袍一類,養生專家強烈推薦的良方,假不了。
“還不上菜?好餓。”嘯龍神情沮喪,他快餓得前胸貼後背了,忽然間想狂抽自己是個耳刮子,幹什麼不好偏要來這湊熱鬧。
“忍著點,正主沒到。”沐蒼瀧隱晦地掃了掃四周圍,發現幾乎所有的人都無精打采,要麼低頭玩手機,要麼時不時聊天,氣氛,遠不像剛剛進來前的那樣吵。
“指六皇帝?”嘯龍悶悶地問。
“嗯。”沐蒼瀧。
“媽的,這傢伙未識廬山真面目,排場倒是大得很,讓咱們那麼多人眼巴巴盼他來。”提到他,嘯龍心裡就竄出無名的業火,害他吃不到飯的罪魁禍首。
“某人酸溜溜的語調。”男隊員揚揚眉毛,調侃。
“能夠將原來的新世界分裂證明他有資格和有本事,多等久些也是意料之中。”沐蒼瀧說這些的時候臉色平靜,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