廂聽到,但事後不少同事跟他說起她的“經典名句”。
“啊啊啊啊……我這輩子都不要聽到這句話了。”
秦佑生安撫地摸摸身旁女人的頭,毫不掩飾眼裡的寵溺,湊過頭在寧冉聲耳邊說了一句親密話,惹得寧冉聲立馬眉開眼笑。
秦佑生知道有時候秀恩*是不道德的行為,但至少秀恩*的行為可以坦率的告訴周圍人:他和她是恩*的,這輩子基本沒有什麼分手的可能……
江行止大概出去了一個小時左右,晚上10點多回來。他進屋後,先把車鑰匙遞還給秦佑生,不經意聞到了飯菜香,有點意外地看向秦佑生。
“我們都等你吃宵夜呢。”秦佑生說。
江行止:“被你這樣一提,的確有點餓了。”
飯廳的餐桌上,何嫂做了一個港式火鍋,新鮮的肥牛和海鮮,配上精心調製的蘸醬,這頓宵夜可以算上寧冉聲在舊金山吃得最美味的一頓了。
餐桌上,賴紓潔想讓江行止說一些跟蘇念見面的事,江行止神色寡淡地拒絕了:“等會再說吧。”
等會,等賴紓潔洗了澡出來,正要下樓的時候,看向外面花園圍坐在石桌,已經聊天說話的三個人,她無力地靠在樓梯的扶手上,一種從未有的挫敗感席捲心頭。
其實江行止真沒有故意避開賴紓潔,賴紓潔沒有趕上純屬自己要先上樓洗澡。
花園點著一盞鐵藝室外照明燈,清清淡淡的光線投照在白色的石桌上,寧冉聲託著下巴,認真地聽秦佑生和江行止討論蘇唸的案子。
聽不明白的地方,秦佑生會稍微給她點撥一下,甚至江行止也跟她解釋一兩句。
“蘇念蘇可一塊兒被綁架,蘇可從裡面逃了出來,蘇念被毀容、被毀屍滅跡、被死亡,得救後的蘇可扮演了蘇唸的角色,然後家人給蘇可舉辦了葬禮……”
江行止:“蘇念也懷疑當年的綁架案與蘇可有關係,因為當時對著她潑硫酸的人不是別人,而是蘇可。”
“只是懷疑?”秦佑生問。
“剛剛我過去就是看蘇念給我的資料,的確沒有直接證據指控蘇可參與了當年的綁架案,至於潑硫酸,也有可能是失手而已。”
“失手?”寧冉聲不理解了。
“的確有可能是失手。”秦佑生按住她的手,給了她一個假設,“比如硫酸本來是綁架犯嚇唬兩姐妹的,之後被蘇可得到手,她本打算用硫酸對付綁架犯,失手潑到了自己親姐姐的臉上……”
江行止繼續說下去:“至於蘇可能順利從綁架犯這裡逃脫,而蘇念會毀屍滅跡,當時蘇可必定跟綁架犯達成了什麼協議。”
秦佑生修長的手指在圓形石桌上畫了一個圈:“這個官司怎麼打,案子解決的突破口就在這裡了。”
就是蘇可和綁架犯有什麼口頭協議。
綁架犯圖什麼,錢!
秦佑生想了想,對江行止說:“我有個朋友是會計師,給蘇家負責過賬目,我可以從他那裡打聽下訊息,問問蘇家公司每年有沒有什麼去向不明確的資金流動。”
“多謝了。”江行止說。
秦佑生笑笑。
坐在一旁的寧冉聲提出了自己的疑問。
“雖然蘇父蘇母都不在了,但是傅景蚺可以分出蘇念蘇可啊,為什麼蘇念不直接跟他見面呢?傅景蚺可以幫她出庭作證啊?”
寧冉聲腦回路一下子不夠用,望著秦佑生說。
“因為我們還不知道傅景蚺在這裡面扮演什麼角色呢。”秦佑生說。
江行止同意秦佑生的話:“其實這也是蘇念要求的。”
傅景蚺扮演什麼角色?寧冉聲真的不明白了,她以一個女人的角度覺得傅景蚺對蘇念是有感情的,當他提到自己與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