旎而悽豔。
蜜穴已經適應容納了異物,自行分泌出半透明的液體,從那股間溢位。每一次的抽插都會發出液汁濺動的聲音,淫靡之極。
樓清羽低頭看了一眼,忽然喉間發出一聲低吼,緊緊擁抱住迦羅炎夜,猛烈地進攻起來。
令人戰慄的快感很快就將二人淹沒,沉迷在這人類最原始、最野蠻、也最最銷魂的運動之中。。。。。。
貼身伺候皇上的王宮侍感到奇怪。
皇上進了樓貴妃的寢宮後便未再出來,也許是留宿了,可若是如此,應該交代內務府登記,在他那裡揭牌。可是直到夜深,
裡面也未曾傳出旨意。
王宮侍自皇上登基後便一直貼身服侍,他原是蔣太后那邊的人,蔣太后和皇上雖不親睦,但對兒子的心總還在的,所以特
意遣他過來服侍。
皇上對他也算信任有加。前些日子好不容易尋回了失落民間的樓貴妃和皇子坤澤,飛翼宮的上上下下都是讓他打點的,王
宮侍自然深知皇上對這位元配的重視和珍惜。
只是這樓貴妃剛進來的時候有些讓人失望,那模樣怎麼看都和個男人差不多,許是在外面一個人帶著小皇子日子艱苦,因
勞作人也粗糙了。不過過了這些日子,卻漸漸看出這貴妃與其它人的不同來。
他那氣質。。。。。。怎麼說呢,似乎天生有種高高在上的優雅,氣質泰然,漫不經心,一雙秀美清亮的眼睛總像在冷眼旁觀地看
這大千世界,便是對皇上也是這般。。。。。。
呸呸呸!自己真是逾越了,這種事豈是他這般奴才可以妄論的!
王宮侍收斂心神,端正站姿,靜靜地在寢殿外守候著。兩個宮女端著洗刷用具過來,不知是否該進去,恭敬地向他一禮。
王宮侍揮了揮手,「都下去吧。皇上和貴妃已經歇息了,妳們等也是白等,明早再過來。」
「是。」
宮女們退下,王宮侍抖了抖衣袖,準備換個小宮侍來守值。剛走兩步,忽聽內殿裡隱隱傳來嘶啞的低吼聲。
兩個激越的嗓音都十分低沉,一時分不清誰是誰,王宮侍倒沒想到這樓貴妃的嗓音怎麼像男人般粗啞,只是想著,怎麼皇
上好像是叫得比較大聲的那個。。。。。。
早朝的時候到了,王宮侍已經在門外等候,可是迦羅炎夜連翻身都感覺無力。
他全身痠痛,身體還殘留著情慾後的酥軟,後穴隱隱鈍痛著。想到樓清羽留在裡面的東西,迦羅炎夜臉黑。
「來人。。。。。。」他一開口,就被自己的聲音嚇了一跳。
什麼時候嗓子竟如此沙啞了?而且還那般慵懶低軟,簡直不像自己!
迦羅炎夜咳了兩聲,調整一下聲線,提高聲音道:「傳令下去,朕今日不早朝了,午後去御書房處理政事。」
「是。」
王宮侍暗暗吃驚。這還是皇上登基以來第一次因寵幸後宮而罷朝呢。
「朕待會兒要沐浴,去準備浴室。你們都下去吧。」神一秘誰
「是。」
王宮侍帶著宮女退下。迦羅炎夜回過頭,見樓清羽躺在身旁,閉目假寐,不由心中暗恨。
昨夜二人那番歡愛,簡直快要了他的命!
迦羅炎夜一晚上被他翻來覆去不知做了多少遍。初時還能迎合推拒,但到了後來腰都軟了,只剩下討饒認輸的分。
他從不知道樓清羽竟如此慾望強盛,一個晚上要了他六次,讓他連喘氣的機會都沒有,最後他也顧不得什麼帝王的尊嚴了,
只能苦苦求饒,樓清羽卻恍若未聞。今天早上自己醒過來,實虧得他身強體壯,保養得宜,若是